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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应升心里欲念大动,炽热如火:“你?像伺候东无一样伺候我,我会?保你?一生?荣华富贵。”
“你?真恶心,”
宋婵娟嫌恶地瞥了他一眼,“下贱!
!”
霍应升扬起手来,“啪”
的一声,扇了她一巴掌。
她脸上浮现一道?青紫色指印,剧痛入骨,泪水反倒止住了,她破口大骂:“你?就是下贱!
!”
霍应升提剑一刺:“敬酒不吃吃罚酒。”
剑尖尚未碰到宋婵娟,忽有一股刚猛内力打在剑上,震开了他的杀招。
霍应升抬头一看,若缘飞身赶了过来。
她的左腿已受伤了,膝盖破开一个窟窿,鲜血淋漓,兜满血水的裙摆沉沉下坠,她的劲力还是一丝不减。
若缘为什么?不顾自身安危也要来救宋婵娟?
霍应升走神的这一瞬,若缘一剑猛劈他的头骨。
他举剑一挑,转开她的剑锋。
她立即用剑光护体,另一只手飞速探出,使尽平生?之力,抓紧他的右耳狠狠一扯,竟是把他的耳朵生?生?撕烂了!
血水洒满霍应升的额头,落到他的眼睛里。
他急忙后退,只觉得双眼一片通红,疼痛刺骨,痛得他头晕眼花。
他怒火高涨:“杀了她们!
杀了她们!
!”
若缘大喊道?:“快跑!
!”
宋婵娟已经吓傻了。
她怔怔地站在原地,衣袖上血迹斑驳。
她不会?武功,此时如何才能自保?她只怕自己注定要死在今日,注定不能再?见到父母双亲。
她喃喃道?:“往哪里跑呢?”
若缘抱起宋婵娟,飞快地跑出了暗道?。
夜深人静,乌云遮挡了月亮,大街小巷没有一盏明灯,路上黑得不能再?黑了。
若缘腿上的伤口还没结痂,鲜血慢慢往下淌,灌满了布鞋。
鞋底太滑了,忽然?从她脚上脱落了,她来不及把鞋子穿上,只能光脚在青石板上奔跑,留下一个又一个脚印,鲜红刺目。
四处漂浮着潮湿水雾,冻得她双脚麻木。
脚底踏过青石板,踏出一声接一声的脆响,噼噼啪啪,就像冰雹打在街道?上。
若缘大口大口地喘气,宋婵娟哭着哀求道?:“你?把我放下来吧,他们快追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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