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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砚辞起身跟着她,撩起她耳边的头发,指腹轻捻她小巧的耳朵,慵懒轻慢地低笑一声:“夫人,耳朵红了,好可爱。”
裴喻宁:“我没有!”
“嗯,耳朵没红,是我看错了。”
商砚辞拿过她手里的隔温玻璃杯,冲洗干净。
裴喻宁站在一边刷牙,淡淡的柑橘香,有点儿像商砚辞身上香水味的前调——佛手柑。
低头漱口的时候,商砚辞伸手拢起她披着的密长卷发,指腹似有若无地轻划过她白嫩的后颈。
裴喻宁心尖轻颤,抬眸看了眼置物架上放着的皮筋,再悄无声息地移开视线。
两人走出浴室,关灯休息。
婚房的床比她自己卧室的床要大。
裴喻宁:“阿砚,我明天想喷你的香水。”
商砚辞侧睡着,靠她很近,温热的手掌放在她小腹上轻揉:“好,喜欢那个味道?”
裴喻宁凑到他颈窝闻了闻:“喜欢。”
温热清浅的呼吸落在颈部皮肤,商砚辞喉结滚动,嗓音低沉地劝诫:“夫人,别离我这么近。”
裴喻宁偏要靠近他:“就要!”
商砚辞温声哄慰:“好,就要,夫人晚安。”
裴喻宁亲了下他的侧脸:“阿砚晚安。”
翌日清晨。
裴喻宁醒来时,商砚辞已经不在床上了,估计是去对面健身房了。
她从床上坐起来,闲适地走进浴室,洗漱化妆。
以前在御华名苑住的时候,到集团的通勤时间需要五十分钟,八点就得开车从家离开。
半个小时喝咖啡加吃早餐的时间,最迟七点半,她必须走出卧室房门。
往往早上六点五十左右,她就得起来洗漱化妆了。
但在闻棠宫,她可以八点半再从家里离开,早上可以多赖会儿床。
总而言之,和商砚辞结婚,一定程度上,提升了她的睡眠保障。
裴喻宁化完妆,拿起商砚辞的香水瓶,喷在卷发梳上,梳齐卷发。
再喷到手腕、指尖、耳后、锁骨的位置。
放下香水瓶,裴喻宁抬眸,从镜子里看到商砚辞走进浴室,伸手掀起白色无袖背心的下摆,露出线条流畅分明的块状腹肌,晶莹的汗珠向下划过肌理的青筋脉络,灰色裤腰被沾湿。
两人视线对上。
商砚辞动作微顿,松开双手,掀脱了一半的背心自然下坠,腹肌被遮盖,运动后的嗓音低涩性感:“夫人,早上好。”
裴喻宁差点儿吹出一声口哨,缓了缓,她才说:“早上好,锻炼结束了?”
商砚辞:“嗯,准备洗澡,化妆化好了吗?”
裴喻宁眨眨眼睛,抬指隔空点了点唇瓣:“新买的唇釉,颜色漂亮吗?”
商砚辞看向她亮晶晶的红唇,像清晨晶莹剔透的朝露坠吻在娇艳欲滴的玫瑰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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