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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启深吸一口气,实诚点头:“这里的居民呢?”
彼时他们已经走到楼梯尽头,但邑高大的身体挡在身前,叫凌启看不清二楼的面貌。
听到问话,邑忽然停下脚步,发出一声颇具玩味的短促的笑:“没有居民。”
邑压低声音,“这里从来就没有住过人。”
凌启不动声色地握紧了手中细烛。
他才发现这蜡烛分明已经燃烧了好一会儿,却至今没有落下烛油,低头看了一眼,烛芯依然保持完整,像刚点燃时一般。
眉头轻皱:“说清楚点。”
“嘘。”
邑回过头,表情竟有些淘气般的跃跃欲试。
他抬手灭了自己与凌启手中的烛火,凑过来用气声耳语:“不要发出任何声音,跟我走。”
其实就算睁着眼睛也看不见什么。
但凌启还是很配合地依言照做了,闭上眼睛被邑牵着跨上最后两级台阶,稳稳站上二楼平地。
邑的五指扣进他的指缝里。
邑带着他绕过家具,大抵进了什么房间里。
一阵悉悉索索的轻响过后,原本死水般的环境里就能听见什么别的声音了。
像是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许多许多人声在混乱呐喊,间或夹着各种物件落地的声音,有劈里啪啦的爆破声在靠近,带着烟火烧焦味扑面而来。
凌启心中警铃大作。
与此同时,他终于感觉到邑拍了拍他的手心,那是可以睁开眼睛的信号。
——漫天红光闯入视野。
隔着小小的玻璃窗,凌启看到远处的高校工地陷在铺天盖地的火海之中,火舌卷着竖幅窜上天际,将脚手架烧红烧断,钢筋与墙皮接连坠地。
火光之中,有成群的人影在高声呐喊、在发泄咒骂,他们将汽油泼到自己身上,然后冲进火海,以身饲火,直至被热浪吞噬殆尽。
于是热浪餍足地发出爆破声,火舌腾出十数米远,仿佛下一秒就要扑到窗边,舔舐凌启面颊。
凌启本能地闭了闭眼。
世界在闭眼的这一瞬间按下静音键,再睁眼,像是被偷换了时空,眼前哪有什么火海?窗外工地静静矗立在夜色之中,庄严方正的教学楼上还挂着被拦腰扯断的竖幅,与白日所见别无二致。
前后不到两秒,似乎刚才的人间炼狱只是幻觉一场。
如果说刚才只是惊讶,那凌启现在就真的有些紧张了。
他听见身后环抱着自己的邑轻笑一声,便转头去看了一眼,然而就是这一眼,心与指尖同时发凉。
邑的金色瞳孔中,依然还倒映着一片火海。
惨叫声、呼喊声、打斗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出现了,由远到近。
凌启猛地回头,几乎整张脸都贴在了玻璃窗上,他看到上一秒还不见活人的工地凭空出现了大批大批的人影,教学楼顶上站满情绪激动的居民,他们怒声嘶吼、他们凄声哭泣,他们整齐地喊着什么口号,然后挥动黑色旗帜,义无反顾地跳下高楼。
一具又一具的肉体落在地面,上一秒鲜活,下一秒支离破碎。
血流成河。
有人在跃下的中途后悔了,拼尽力气伸手去抓唯一可以抓住的竖幅布料,然而那布料根本承受不住成年人下落的重力,只听长长一声尖锐的布帛撕裂声,那人已经带着半截破破烂烂的竖幅摔成了肉泥。
“别贴上去,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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