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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当是,让你陪我这一趟的补偿?”
“那我宁愿你帮不上忙。”
比交谈声更低的是威利的轻叹。
他抬手覆上凌启的手背,把温软的手拉下到身前握紧,“难道这对你来说是交易吗?”
凌启语塞。
被包裹在宽大手掌里的手不受控制地动了动,指甲挠过威利的手心,像极了调情。
他才发现自己浑身都是绷紧的,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激动。
“你希望是什么,就是什么。”
他觉得自己恐怕是喝醉了,罪魁祸首是那杯农庄老板自酿的青梅酒,晚饭的时候他喝了一杯,味道很淡,没想到后劲竟有这么大。
夜色里他看不清威利的神情,于是理所当然地觉得对方也难以看清他,没有犹豫多久,微微弯下腰,忽然吻上对方微凉的唇角。
“谢谢你。”
又或许他不是醉,而是直接疯了。
第21章
天才蒙蒙亮,凌启就被枕头下的手机震醒了。
老旧空调运行的噪音盖住了这点动静,眯着眼睛按掉闹铃,凌启抬头一瞧,对面床上的威利还在睡眠当中。
窗缝处逃逸进来的一缕微光洒在床边,依偎进他自然蜷曲的手掌里,那手本当得起一句纤长好看,只是指节处赫然横着几道不大明显的新疤,是当时土层塌陷时,手的主人为了保护同伴而被碎石刮蹭留下的伤痕。
凌启只看了一眼,便默默挪开了视线。
正是这只手,昨晚牵着他的手久久不放,在他主动献吻的时候握得他生疼,好似有述说不完的想念。
也是这只手,在彼此心跳最是急促的时刻坚定地把他推开,明明手心炙热,却叫人体会到骨子里的冷。
凌启翻了个身,呆呆地顶着天花板出神,说不上自己是什么心情。
他是容易恋旧的,但如今也终于不得不承认,威利早已不再是他记忆里的威利。
——其实想想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毕竟已经分开这么长的时间。
没有人会停留在原地。
凌启花了好一会儿才让自己彻底清醒,下床拉开窗帘,尚且浅弱的天光毫无阻拦地照进客房。
浴室没有隔音,洗漱的动静惊醒了威利,后者便也利落地起身收拾,两人始终没有任何交流,一切却默契得像是最佳搭档。
六点整,办好了退房,两人一前一后登上村民的板车。
按着先前的经验与出发前的规划,沿着村道一路往东边走,他们只需要在中午前到水黍群山最东面的矮山坡脚下,再徒步上山,刚刚好能在天黑前到达13号洞穴。
只是理想固然美好,但这一次租的车、走的路显然比上回更加简陋。
前半截路线还是附近几个村庄合资修出来的水泥路,到后半截却是只剩土路了,越是靠近山脚,路面越是坎坷崎岖,加装了发动机的板车开出了蔑视一切困难的速度,颠得凌启格外难受。
村民在向他们搭话,方言口音有些重,大约是絮絮叨叨说起这地方偏僻,除了山上那些官家派来挖土的,一般都不会有人来旅游之类的话头。
威利张弛有度地与他闲聊,谈及自己便只含糊说也是来“科考”
的人员,与山上的队伍差不多,很快就悄然转开了话题。
头顶上太阳越升越高,路面上干燥的尘土在车轮下欢快飞扬,这毫无遮挡的板车坐得人晕头转向。
凌启没有参与对话,只兀自抱着背包安静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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