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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时间，明青川发现林灿起的比他还早。

他走近拍了拍林灿的肩膀，想问他是几点起的，结果却对上了两个硕大的黑眼圈。

“好家伙，”

明青川一下子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昨晚上偷牛去了？黑眼圈这么大？”

林灿无奈的笑了笑，却没回答他的问题。

就算再不要脸，他也不好意思说出自己昨天晚上被戚渊缠着做了那档子事，之后又因为自我唾弃而半夜没睡的事。

“咖啡，要么？”

明青川贴心的问。

林灿点头，轻轻的说了声谢谢。

听他说的有气无力，明青川更觉得好笑了，“怎么，戚渊找你算了一晚上的账？”

林灿勉强的挥挥手，“没算账。”

“那就是谈了别的。”

林灿立马就把嘴给闭上了。

“龚宇晟昨晚上给我打电话，让我别去招惹你，”

明青川没再继续追问，只是谈起了别的，“他很少给我打电话，还刚好在我刚找完你之后，我想着应该是戚渊找了他的缘故。”

“他们关系真好啊，好到我都有点嫉妒……”

他笑了笑，笑容中带着点自嘲。

“不过也是没法子的事，谁让他们才是从小一起长到大的朋友？我们这种半路出现的，就跟插足者没两样。”

林灿静静看着他的表情，心里莫名有些不是滋味。

“你喜欢戚渊吗？”

明青川问他。

林灿点点头，又摇摇头。

“这是什么意思？”

明青川不懂。

“我喜欢喜欢我的戚渊，不喜欢不喜欢我的戚渊。”

林灿说。

“在这儿说绕口令呢。”

明青川笑了一声。

服务员端来馄饨，两人的对话告一段落。

吃到一半，明青川又实在忍不住好奇，“那要是戚渊不喜欢你，但你还喜欢他呢？你要怎么办？”

“我会慢慢不喜欢他。”

林灿回答的很认真。

明青川对他盯了好一会儿，“你不会去争取吗？”

林灿摇头，说不会。

明青川叹了口气，“你跟戚渊倒真是很配，一个想要就一定要得到，一个对得失没有一点执念。”

“想要的不一定能得到，还不如放平心态。”

林灿道。

改变不了别人，那就只能改变自己。

明青川握着筷子的手顿了顿，而后颇有些惋惜的说，“我倒是希望你能争取争取，好歹我也能看得到点机会。”

“让我和戚渊那样的人同台竞争，我怎么争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