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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小子啊。”
三爷笑着摇摇头,他从口袋里掏出个巴掌大的荷包递给刘远洲道:“这里有差不多七两碎银,你拿着,我晓得你家急用钱,这些全当借你家的,等有了再还,反正我一个老头子也不花什么钱。”
七两银子不是一笔小钱,刘远洲一家一年的开销才二十来两银子,刘远波彩礼钱九两九钱银子。
刘远洲下意识就要拒绝,但转念一想,大哥结婚反正是要借钱的,与其叫爸妈厚着脸皮低声下气去庄里挨家借,倒不如自己先先拿着这些钱,往后还给三爷就是了。
他便接了布袋道:“那行,谢谢三爷了。”
见刘远洲接过了钱,三爷心里高兴,他是真心喜欢刘远洲这个孩子,拿他当亲孙子对待。
二人吃饱饭,刘远洲下了炕收拾碗筷,三爷坐炕头抽起了旱烟,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村里的一些事情。
刘远洲说到昨天傍晚打架之事,三爷嘱咐二娃道:“你要当心李老财那货,睚眦必报,护短,还蛮不讲理。”
心下有些担心:“不行,待会我得去敲打敲打那老货,省的我走了故意针对二娃一家。”
刘远洲点点头表示知道,三爷又语重心长道:“得罪李老财不用怕,但他有个在咱施夫县衙做主簿的儿子李福生,那李福生虽未必在意这些小事,但是咱们平头老百姓最好还是不要惹他们,能忍则忍吧。”
刘远洲心里却不以为意,县衙的官老爷又怎么样,还能不讲理吗?嘴上漫不经心说道:“晓得了。”
三爷一听就知道这小子没把他的话往心里去,不过他也没再说什么,少年人哪个不心比天高,等后面被这社会毒打过后就知道什么叫人心险恶了。
“也许是我老了,杞人忧天了,不过这李老财倒不必太过在意,我刘家也不是好欺负的。”
三爷心下想着,这话却不必对这刘远洲这个晚辈说起了,省的他更无所忌惮。
刘远洲回到家的时候家里人都已吃过了早饭,母亲张氏正在洗碗,见刘远洲回来了说道:“锅里给你留了馍和稀饭。”
刘远洲说自己在三爷那里吃过了,又把荷包拿出来给了母亲,张氏见这么多钱先是大吃一惊,待听儿子解释了,她才笑着说:“太好了,这下钱总算不那么紧了,三爷真是雪中送炭呐,二娃啊,往后你要多给你三爷做事。”
刘远洲默默点点头。
刘大和儿子刘远波在院子边上挖了个坑,把昨日买的白灰块倒进坑里,再加进去水,白灰就咕嘟嘟开始冒热气了。
刘远洲换了件旧衣裳,出来帮着他爸干活。
趁着天气好,他们这两天要把刘远波的新房墙面粉刷了。
不说刘远洲一家,再说三爷这里,他吃了早饭,把家里拾掇了一下,换了件崭新的绸面袍子,出了门便朝着李老财家施施然走去,此时太阳已经升的老高了。
,!
路上人多了起来,三爷走走停停,见人或打声招呼或扯几句闲话,好一会才走到目的地。
李老财家在村子中间位置,大路边上,用青石砌的高墙围起一座大院子,大门口摆了拴马桩,门上挂着大红灯笼,此时大门正敞开着。
三爷背着手迈步进了大门,眼前好大一片院子,三面各是一排青砖窑洞,和大门这边的围墙形成一个封闭的“口”
字。
正对着大门的那排窑洞建在高台上,高台中间有台阶供人上下。
大门这边的围墙根还建有牲口棚及茅房等。
自家的院子和这里一比简直就是狗窝了,三爷心里顿时一阵不舒服。
这时右边一间窑洞门帘掀开,出来两人,三爷仔细一瞧顿时笑了起来:“哈哈,福源家二小子,你这脸怎么了?青一块紫一块的,福源啊,赶紧找个大夫看看。”
出来二人正是李二和他爸李福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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