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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座只有百来米的山坡,坡度缓,土质肥沃,对于常住三清山的潘筠来说,是一座见了就想把树都砍了种上粮食的土坡。
脚踩在落叶上嘎吱嘎吱的响。
潘筠用脚划开落叶,黄黑色的叶子下是一层灰色的土,脚尖轻轻一碰,土就松软泛起。
她压着脚尖往下踩了踩,感叹道:“好土,好山!”
李文英都不由点头:“这山不管是拿来植树,还是种茶,或是种果树,都极佳。”
潘筠伸手拍了拍旁边粗壮的树干:“瞧这树,多粗壮!”
李老爷额头上汗直冒,呼吸急促起来,也不知是爬山爬的,还是因为什么,他扯出一抹笑容,想要将潘筠他们往山下引:“潘道长,这山我没怎么打理,杂草丛生,极不好走,我撞邪的地方还有好几个呢,有两个也在这一条路上,我们去看看?”
潘筠:“不急。”
她目光一扫,找准方向就往前走:“李老爷,你之前说你去了地方,用手拍到了实物?”
李老爷连忙追上去,慌张的道:“是,那地府阴森森的,我以为是做梦的,看到旁边有一棵古怪的树,我,我就想着告诉自己是做梦,快快醒来,我就去拍打那棵树,谁知竟是拍到实物,我又打又踹,我自己累了个半死,还把脚踢疼了也没能出去,最后我就咬了自己……”
李老爷正想说一下自己最后是怎么察觉到身在地府中,并机智的逃出来的,就见潘筠突然回头冲他一笑。
李老爷的心就不由一沉,听到她道:“李老爷说的是这棵树?”
李老爷转动僵硬的脖子,顺着她的手指看去,就见一棵歪歪扭扭的树长在一段由缓到急的坡顶上。
它的阳面是一面平坦的坡,阴面则是一段断坡,树根牢牢的抓着断坡,树才没往下掉。
他去看那棵树,待看到树干上被踢打的树皮痕迹,脸色瞬间惨白。
潘筠走上前去来回看,啧啧两声后回头看李老爷:“李老爷还是有祖宗余荫的,不然这脚一滑……”
她摇了摇头。
李老爷颤颤巍巍的走到断坡边往下看。
断坡只有三四米高,但他才探头,一眼便看到一根斜向上生长,足有半臂长的树根突出。
树根似乎被撑断,断面如剑,此刻正朝着李老爷斜刺而来。
李老爷一下回到了那天晚上,脑海中闪过一个模糊的片段,他忿怒的去踢踹树干,却一脚踢空,收不住力,整个人往前一扑滚下断坡……
噗嗤一声,树根穿胸而过,他倒伏在树根上,只看到怪树旁边飞舞着数不清的黑影,它们张开血盆大口,全都从断坡上朝他冲来……
“李老爷,李老爷!”
潘筠在他眼前打了一个响指,李老爷瞬间从漆黑中脱神,这才感觉双股打颤,脚一软,还是跪倒在地。
李公子吓了一跳,连忙和管家上前扶他:“爹你怎么了?就一棵长得有点怪的树,您至于吗?”
李老爷抖得说不出清晰的话来,却还记得骂儿子:“跟你个蠢人说不着,你懂什么,我刚刚已然又去了一遍地府。”
李公子无奈的看向潘筠,希望她能够用她的专业知识怼一下他爹。
什么地府,他刚刚明明就站在树前,就跟中邪了一样双眼直的盯着前面看,谁叫都没反应。
潘筠才不怼他呢。
那于李老爷来说,的确算是地府。
潘筠将这一片区域都看了一遍,在一团混杂的黑气中找到了根,顺着那丝丝缕缕的黑气朝北坡看去。
“走!”
潘筠转身就朝北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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