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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逸轩摇了摇头,“津州地形太过闭塞,如若其它州县的北燕军前来支援,我们肯定又会被围困在津州,到时候恐怕无法突围。”
“那该如何?”
“陈州,”
姜逸轩在沙盘上指了指陈州,“陈州地处北境边缘,背靠大山,但四周开阔,敌军很难进行围攻。
且陈州物产丰富,这是北燕布下的第二大据点,有四万兵马,我们可以兵分五路,我率两万精锐着重攻打陈州的同时,你带着其余队伍随机选择几个兵力部署较弱的州县攻打,让敌人摸不清楚我们的动机,最终再汇合围攻津州。
这时候,即便剩下两个州县的敌军想来支援,只怕也有心无力!”
“兵分五路?”
周厉声音拔高了几分,“我们和北境军加起来,也就七万人,北燕可是二十万大军,这么做是不是太冒险了?”
姜逸轩摇摇头:“北燕军兵马虽多,但分布较为分散,除了津州有七万,陈州四万,其余的州县最多两万余人,不足为惧。”
“北燕消停了这么些年,一直在施行富国强兵的国策,现在的北燕军可比三年前要强悍得多,你会不会太轻敌了?”
“兵力悬殊摆在这,再怎么筹划都是背水一战,与其给敌军会聚到一起的机会,倒不如先下手为强,逐个攻破。”
,!
周厉急得抓耳挠腮,语气不免也开始有些冲:“你才打过几场仗?我跟北燕人打交道的经验比你丰富,北燕人蛮狠粗暴,除非势均力敌,要想以少胜多,希望非常渺茫!”
话说出口了才觉得有些不妥,他又连忙补救:“我不是说你不行,我的意思是就连程尧这种久经沙场的老将,都未曾与北燕人打过以少胜多的战役,你年轻气盛,但事关北境生死存亡,还是要谨慎一些。”
姜逸轩只静静地听着,没有说话,一时间,大殿内陷入了一片令人窒息的沉默。
两个主将之间剑拔弩张,其余的下属自然也不敢多言。
突然,一道炸雷响过,震得大地都在摇晃,姜逸轩铿锵有力地说:“程尧做不到的事,不代表我不行!”
“七万弟兄和北境数万百姓的命运都掌握在你手中,你切勿冲动行事,我……”
周厉话尚未说完,姜逸轩突然爆发出一声怒喝:“出了任何差池,本将自行承担!”
“姜逸轩!”
周厉顿时也急得满脸通红,额头青筋暴起。
他忍不住上前半步,想要握住姜逸轩的肩膀。
姜逸轩后退一步,静静地看着他:“你别忘了,我才是主将!”
话音一落,大殿内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众人都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看着针锋相对的两人。
不知不觉间,外边天已经黑了。
其中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副将小心翼翼地开口,试图缓和氛围:“这天也黑了,与叛军激战了一天,也都累了,要不二位将军都先冷静冷静,用过晚膳我们再行商议,如何?”
姜逸轩深吸一口气,逼迫自己冷静,他拍了拍周厉的肩膀,语气缓和下来:“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如今北燕大军来势汹汹,万万不可让南蜀的土地被敌人夺了去!
京城里惠王叛乱才刚刚平息,我们等不到京城的救援了。
为今之计,只有孤注一掷,尚能争取一线生机!
你相信我,即便我们势单力薄,但有我在,我们未必会输!”
话已至此,周厉知道自己劝不了他,正如他所言,目前也确实没有更好的办法。
何况,姜逸轩才是主将,他做的决定,旁人就只能支持。
既如此,那便相信他一次吧!
当天夜里,整个匀州城灯火通明,所有的军队都聚集在城门口,听候姜逸轩的差遣。
:()爱恨两难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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