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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说,”
戚屿柔脑子飞快转了转,找补道,“但我觉得应是戴的时间越长,越能压邪祟,旺运道。”
裴靳抬手勾住那金锁的链子,往起抬了抬,只觉沉甸甸地压手,关心问:“小柔儿脖子不酸?”
酸!
怎么不酸!
戚屿柔昨个儿戴了一下午,脖子酸的不行,所以才气愤裴靳没来,自己白受了苦。
“还好。”
戚屿柔微微活动一下脖子。
“摘了吧,若是小柔儿当真信金子能旺运道,明日,”
裴靳一面将那金锁摘下来,一面贴近戚屿柔的耳畔,小声耳语,“明日我给小柔儿铸一座金屋。”
戚屿柔身子打了个抖,她已成笼中雀,不想再做金屋娇,裴靳随口便说出这样的话,实在让她觉得可恨。
“二爷已送了许多首饰,金屋便不必了。”
她垂眸低声道。
裴靳笑笑,拉着她坐在自己怀中,一面揉搓着她的手,一面拿起桌上戚屿柔写的字看。
看到一页写着“随意春芳歇,王孙自可留”
1,笑道:“小柔儿喜欢摩诘居士的诗?”
“随便写写。”
那句诗原是在写完“王”
字后添补的,若是裴靳知道她原来想写的是“王八蛋”
,不知还能不能笑出来。
用过晚膳之后,戚屿柔去沐浴,穿好衣服后却觉得脖子有些酸,回到房内,这股酸劲儿反而越发厉害。
裴靳还未回来,戚屿柔便先上床去躺着,只觉脖子此时酸上加了几分疼,可又没十分疼,若是因此去寻大夫,又有些大惊小怪了。
捱了一会儿,她听见门响,尚未来得及坐起,屋内的灯烛已被熄灭。
裴靳上榻,伸手将她拉进怀中,隔着薄薄的寝衣磨她,戚屿柔“唔”
了一声,裴靳未停手,反倒将她抱着爬伏在自己身上。
戚屿柔“嘶”
了一声,裴靳终于发现她的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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