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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礼偏头,牙齿在谢安青鼻尖轻轻咬了一下,同她额头抵着额头,低声笑道:“小狗鼻子。”
谢安青凑过去吻陈礼的唇:“占领过了。”
陈礼:“嗯?”
谢安青耳背发红,帮陈礼把腰带扣好,说:“我的。”
陈礼:“???”
小狗占领过了,就是小狗的?
“哈哈哈!”
陈礼乐得肩膀直抖,妆都要笑花,反观一张嘴就语出惊人的谢某人,眼睛和青海的盐湖一样,静得风都不忍心吹,直勾勾看过来,再硬的心也能被她看成一滩水,缓缓流淌着。
陈礼忍不住把她勾过来深吻,浓烈的情谷欠在每攵感的清晨迅速爆发。
陈礼指肚摩挲在谢安青火烧似的耳后:“离我最晚的出门时间还有十五分钟,做不做?”
谢安青想说不做,今天对陈礼太重要了,不能出一点差错,话没出口,棉質睡衣的褲腰已經被勾開,陈礼手進來摸了摸,吮著她的耳垂笑:“准备得这么充分,不做多可惜。”
谢安青乱了呼吸。
陈礼指尖在外面碾了碾,顺利滑入:“抱紧我。”
谢安青“嗯”
一声,双臂环住陈礼的脖子,将她越抱越紧。
西林今天晴天。
谢安青抬眼的时候却发现雨幕在她眼里,雨声在她耳畔。
那雨接连不断地下了一场又一场,直到陈礼的手背被淋湿大半。
她用纸巾擦了擦,俯身亲吻谢安青湿红的眼角:“无聊了就出去玩,不想去就在家等我。”
谢安青气息绵软,没有睁眼:“……嗯。”
陈礼笑了声,捏捏谢安青还红的脸颊,直起身体出门。
她今天除了入职景石,还要和木森文旅签订一份长期战略合作协议,承包木森文旅往后十年所有的建筑施工工作。
木森成立之初,发展虽快,但规划清楚,并不像外界看到的,连一个自己的施工团队都养不起。
韦菡不养是知道最终会有景石。
她这一辈子不可能再回景石,一是精力不足,二是前头这些年一心一意帮陈礼,对沈蔷亏欠太多,往后想把心思都放在她身上,好好补偿,但对陈景,对景石,她始终抱有最纯粹的感激,所以她放心,也很希望把木森未来十年的发展交给景石,和它建立联系。
十年之后,还会有下一个十年。
“砰!”
陈礼推上车门,高跟鞋声响在脚下。
她甫一出现,忙碌嘈杂的签约现场立刻像被按下了暂停,连正在试音的话筒都不滋啦了。
陶芯觉得奇怪,顺着众人的目光回头去看。
视线一对上陈礼,陶芯立刻湿了眼眶。
她还很清楚地记得自己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见到陈礼时的画面。
那年她大学毕业,成功拿到了留校当辅导员的机会,很高兴,所以特意带了礼物登门拜访,想感谢陈景对自己长达10年的资助。
到了之后,给她开门的是陈礼,穿一条白色的裙子,黑皮鞋,高马尾,脸上的笑容是她这辈子见到过的,最纯真灿烂的笑容。
“姐姐,一路辛苦,欢迎你来我家。
妈妈在给你切水果,爸爸在给你泡果茶。”
“果茶是我挑的,希望你会喜欢。”
就是这两句话,是话语背后灿烂的笑,无限放大陈景资助她的恩情,她在入职不到一个月后义无反顾从学校辞职,进了景石给师茂典当秘书。
一当18年。
终于等到了那个小孩儿重新开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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