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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谢衍不在乎他,那肯定是假的。
不是因为在意,他又何必冒天下之大不韪,逐他三千里,只为将他安然送入魔洲?
又何必孤身闯北渊,把在魔洲苦熬的他从泥潭里捞出来,不厌其烦地为他治病疗养,哪怕是双修之法,也照行不误。
但他天性贪婪,总是不知满足。
最初他想要拜谢衍为师,于是孜孜以求。
他做到了。
后来,他又想好好守着他,自己得不到,也不让别人得到。
他亦然做到了。
如今,他不能再陪在他身边,却还在不知足地贪求他的更多关爱,想要引动他的情念,要他从云端坠落凡尘。
甚至,还想要染指他,要他在情海里沉沦,要他的心湖再也不能如止水平静,要在他魂魄里刻下难以磨灭的烙印。
让他的灵魂里,一笔一划,都写着他的名字。
“给我省点心,我就满意了。”
谢衍不知他心底膨胀的念头,只是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叹了口气道,“你这桀骜叛逆的性子,什么时候能稳重下来?我又护不了你一辈子……”
听着他的自言自语,披着人皮的孤狼伏在他的颈间,绯眸盯着他滚动的喉结,喉管一片烧灼。
毫不掩饰占有欲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似乎要穿透他单薄的外衫,用视线将他剥个干净,可在对方的目光落下时,却又迅速换上一副依赖的神情,换得一个带着怜意的安抚。
罗帐落下,烛光微微,灯下看美人,自是人间乐事。
兴许是元神交融的余韵,见他这般顺从模样,谢衍喉头一紧,竟是动了几分念。
他心底默诵经义,才稍稍压下那股怪异的情绪,再去看他的小徒儿,只觉他从脸到身体,竟无一处不完美。
他本就精心养了他多年。
怎样绝顶的功法,都是毫不吝惜地丢给他;怎样珍奇的天材地宝,都是由着他玩。
哪怕他炼器时一整炉一整炉地花费,圣人谢衍都未置一词。
就连他平日穿的劲装玄衣,看似朴素,实际隐有描金暗纹,皆是出自谢衍之手的阵法。
这被灵气滋养出的天之骄子,本就该一生平顺,依着他的脚步登上更高的位置,顺理成章地接手他留下的一切。
怎就落得心魔缠身,逐出师门,众叛亲离的下场?
他这一身不仙不魔的骨,带给他生不如死的苦难。
可殷无极俊美的容貌,却并未因为磨难减去色彩,反倒平添几分妖邪魔魅,比从前更胜三分。
眸光流转间,绚烂至极。
“师尊,徒儿的味道如何?”
殷无极知谢衍强势,于是惯会在他面前示弱,藏起自己有侵略性的一面。
哪怕他在识海里把他高贵的师父欺负了个透,心里极是餍足,殷无极还是含着笑,揶揄道:“圣人凛然不可侵犯,却没想到,在识海中竟是如此热情,教人把持不住……”
谢衍抬眸,原本漆黑如深潭的眼里,似乎也映出一抹烛光的橙,这为他消减几分冷硬之意,细密眼睫抬起时,别有一番撩人的风情。
“别崖的滋味,的确不错。”
谢衍漫不经心地笑了。
他用掌心覆上殷无极的手背,轻轻摩拭。
因为识海相接,他感觉到大魔一瞬间的慌张无措。
圣人谢衍表面尔雅,实则心气高傲,更没有给徒弟占去口舌之快的道理。
于是他看着故作镇定的殷无极,用指腹压了压他绯红湿润的嘴唇,似笑非笑道:“我把你养的这样好,与其丢在北渊便宜了别人,不如由我亲自疼疼你,省的浪费了你这副好相貌。”
“……”
谢衍早年性子狂浪不羁,登圣后却七情寡淡。
他很久没有被师尊调戏过了,如此冷不伶仃地来一下,殷无极的神情顿时空白了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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