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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会儿,闻玉白的额头便冒出汗来。
他觉得口渴,心跳也很快,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这是想要进食的反应,想要一口咬断他的喉管,想要死死掐住他的脖子,想去舔舐他伤口里渗出的血,想要一口口将他吞入腹中……
但他又知道,自己此时的状态与平日里的“饥饿”
并不全然相同。
即便已经背过身去,他似乎还是能看到那人的睡相——他那浓密的睫毛会随着呼吸轻颤着,脸颊也会微微泛红,那家伙睡得又这么熟,脑袋总是在枕头上“沙沙”
地乱蹭,头发一定是乱乱的,随意地翘在脸前……
这种细节的想象毫无意义,但他也没有勇气回头去看哪怕一眼。
混乱之中,他似乎又回到了汤恩村的那一晚,自己隔着房间被兔子的信息素戏弄了一整夜。
可这回却还真怪不得人。
那家伙睡得正香,没有半点儿发情的迹象,自己又凭什么落成这样??
一想到汤恩村那晚自己放纵后无尽的自责与空虚,闻玉白一下子被吓得清醒了——不行啊,闻玉白,这回在一间房里,死也要忍住给我忍住。
于是他强迫自己闭上眼,强制自己排除一切干扰,也竭尽全力收住了自己身上所有的杀意和信息素味,结果满脑子就只剩下一句话——
“丁香、茉莉和肉豆蔻,没有肉桂……”
得益于闻玉白痛苦的隐忍,梦中的雪茸没有嗅到半点危险的气味,这一觉睡得十分安稳。
他心里向来不装事儿,所以入睡也总是非常迅速的,但这不能代表他睡眠深——永远保持敏锐和警觉,是兔子的物种天性,因此,但凡是一点点的声响,都足以让他从美梦之中猝然醒来。
雪茸毫无征兆地从床板上一骨碌爬起来的时候,闻玉白离克服困难、迎接入睡仅有一步之遥。
他慌慌张张睁开眼、对上雪茸那双眸子时,恍惚间没分清自己是在做梦还是醒着。
“外面……”
雪茸原本正想要说什么,但看着闻玉白满头的汗水和疲惫的眼神,一下子愣住了,“你生病了?”
还没等对方说些什么,雪茸就跳下床来,手背贴上他的额头:“脸怎么这么红?发烧了?”
闻玉白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推开他的手:“没有,怎么了?”
雪茸这才回想起要紧事儿来,回头指着窗外,紧张道:“你听到了吗?外面的声音。”
闻玉白皱起眉,他的听力比起兔子要略微逊色一些,努力听了许久,才隐约听到了一无法辨别的动静:“……有人?”
雪茸点点头,凑到窗边继续听着:“嗯。”
一个满是学生、教职工的地方,即便是深夜里,有人走动也是十分正常的。
但很快,闻玉白便也感觉到了不对劲。
窗外的气味非常复杂,显然不只有一个人,而他们聚集的位置并不在古堡中,而是在那一片漆黑幽深的山林深处。
大半夜的,这群人不睡觉,在那种地方乱晃干什么?
隐约听到一阵嘈杂,却因为距离太远分辨不了内容,闻玉白问雪茸:“他们在说什么?”
雪茸双眉紧蹙,努力辨别着,许久才道:“我只能听到一个女孩儿在哭,还有……呃……很奇怪的叫声?其他的声音太小了,我听不清。”
闻玉白推开窗,探出身子,朝声音源头的方向嗅着,很快就认出了那个哭泣的女孩儿:“是米蒂。”
雪茸被迫跟孩子们厮混了许久,也花了不小的功夫才回想起米蒂是哪个孩子——那是几个孩子里最瘦小、最内向的孩子,面色像是被染了色一般一片蜡黄。
平时做游戏、讲故事的时候,她也只是躲在角落里从不吱声,要不是闻玉白提了一嘴,他甚至根本想不起这个孩子的存在。
两个人屏住呼吸,想从声音和气味中分辨出更多的信息来,可是距离实在太过遥远,层层叠叠的木林、飘忽不定的山风,对于声音和气味都有极大的干扰。
他们只知道,人群里的嘈杂声越来越近,米蒂的气味也就在附近!
两人对视了一眼,二话不说立刻转身冲出门去。
此时此刻,他们的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不管发生了什么,先找到米蒂再说!
“嘭”
地一声推开门,两人一前一后冲下阁楼,可刚到了宿舍楼所在的第四层,走廊的尽头刚好拐来一个人影,与匆匆赶路的两人撞了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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