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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要是我,一根绳子勒死了算!”
“嘁,做了这么多的恶事,勒死岂不是便宜她了!
怎么也要让她吃尽苦口再说!”
妇人们纷纷说出自己对付恶妇的妙招,听得一众男人纷纷侧目。
思来想去,闵怀山便继续问道:“此事是崔氏与裴氏暗中商量好的?”
紫英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奴婢不知。”
这话就说的很实在了。
她只是一个丫头,按照主子的吩咐办事,不可能知道太多的细节。
这就是谢明妩让她知道什么就说什么,不知道的就说不知道的原因。
知道的太多了,反而让人生疑。
闵怀山点点头:“你接着往下说。”
紫英紧张的攥住自己的袖子,“我得了麻风病,心中很是害怕,裴氏吩咐我在府里走动,我不敢不去,可我也委实不敢去害府里其他主子,专门挑人少的地方去……但裴氏还将那件染了麻风病的衣裳送去给粗使丫头洗……”
闵怀山听的一肚子怒火,这个裴氏简直就是个无知蠢妇!
拿麻风病四处招摇,她以为自己是什么人,能够操控麻风于鼓掌之中?!
“然后呢?”
“然后,大姑娘院子里最先发现了一个丫头染了麻风病,随后就是那个洗衣丫头,之后侯府就闭门谢客了。”
总之,事情的来龙去脉就是,裴氏与崔氏勾结,想用麻风病害谢家,而崔氏则利用麻风病的传闻,施药获利。
闵怀山让人将紫英带下去,堂上又剩下了冯巧儿和崔氏二人。
她们都没有说话。
尤其是崔氏,从始至终连头都没抬过,仿佛这些人指控的并不是她一般。
闵怀山狐疑的看了崔氏一眼,沉声道:“崔氏,冯巧儿与紫英两位证人所说的话,你都听的分明,可有什么要辩解的?”
崔氏闻言抬头,目光清明。
“回大人,臣妇具都不知情。”
“什么?”
本以为证据确凿,崔氏无论如何也逃脱不了罪责。
结果她开口就是一句,我什么都不知道!
这话让围观的百姓们都露出怒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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