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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缇真的与我有私,我曾让她帮我除掉大皇女!”
崔缇不屑地笑了,侧头看向已经狗急跳墙的张繁,“可是大皇女不是活得好好的么?你为了拉我下水,可真是什么都用上了。”
张繁浑身颤抖,“是你诬陷的我!
是你!
把证人证据全都准备好了,就打算推我去当替死鬼!”
崔缇冷笑一声,“现在不是皇夫殿下,倒成了在下?要是全都靠一张嘴颠倒黑白,凭空捏造罪行,岂不是可以想诬陷谁,就可以诬陷谁?”
张繁百口莫辩。
云瑟持着剑柄朝底下走去,剑鞘在汉白玉地砖上拖行,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
她许久没有大开杀戒了,他们怕是都忘了,她是踏着尸山血海登上的皇位。
云瑟看着张繁道,“原来还有你这么条漏网之鱼,私通外敌按谋逆论处,斩立决。”
云瑟站定在张繁面前,“就让孤,亲手送你上路。”
说着拔了剑,张繁被侍卫按住,不住地挣扎,不停地求饶。
求饶声戛然而止,一股血柱喷出。
红色的鲜血溅到了云瑟的衣袍上,云瑟皱眉,扔开了剑,神情冷漠,“孤要更衣,你们,全都退下。
崔缇,让酒正送些酒过来。”
林鸿看了女皇陛下一眼,崔缇看了看林鸿,二人退了下去。
云瑟抱着酒壶饮酒,只听门外传来敲门声,云瑟有些不耐地皱眉,“孤说了,要一个人静一静。”
吴涵道,“陛下,易氏的尸首已停灵三天了,该怎么安葬?”
云瑟抱着酒壶,眼神迷蒙道,“一个末等夫侍,该怎么安葬就怎么安葬,不用问孤。”
钟宣如今长眠在皇陵里,她希望自己去见他时,干干净净一个人,不要背上太多的情债,世间唯有情债最难还。
易渊走了过来,拿走了酒壶,“为陛下而死,小澜他心甘情愿。
请陛下不要太过伤心了。”
喝酒能缓解云瑟腿上伤口的疼痛,也能让她放空,从那些阴谋背叛中解脱片刻。
崔缇给的证据可谓天衣无缝,完美得像提前设计好的。
周太医过来了云极殿,给陛下换了大腿上的药。
陛下所受的箭伤,隐隐有发炎流脓的趋势。
易渊跪坐在云瑟身边,拉住她的手,道,“陛下还受着伤……饮酒伤身。”
云瑟拉下了易渊,勾住他的脖子,“你大胆……做什么管我?”
易渊面上丝毫未有惧色,他道,“那我便同陛下一起喝。”
他仰起头,举着白玉酒壶,对住壶嘴喝了一口,“唔,这酒真苦。”
他可真是胆大,云瑟望着他的眉眼,像宣儿,性子更是十足相像。
云瑟把头埋进他怀里,喃喃道,“从今天起,你就随我住在云极殿。”
就让易渊,与自己同食同宿。
在后宫里,她一个人都不敢信。
:()一不小心穿成女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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