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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林的孩子们玩起了一个叫“女人,快过来”
的游戏。
这是男孩捉弄女孩的十几种游戏中的一种,但卡拉发现这种游戏有着新的寓意。
男孩子排成队伍,去捉一个女孩。
抓住女孩以后,他们高喊“女人,快过来”
,然后把女孩扔在地上。
他们会把女孩按在地上,轮流压在她身上模仿的姿势。
这种游戏是七八岁男孩在目睹红军士兵德国妇女之后发明的。
所有进入德国的红军士兵都知道这句德语:“女人,快过来!”
为什么强奸她们的是红军士兵呢?尽管一定会有,但卡拉还没见到哪个德国女人被法国兵、英国兵、美国兵或加拿大兵强奸的。
与之映衬的是,她认识的十五岁到五十五岁之间的女人至少被一个苏联兵强奸过:她妈妈茉黛,弗里达的妈妈莫妮卡,他们家的女仆艾达,所有人都无法幸免。
但她们还算幸运的——她们都活下来了。
一些女人在遭受了几十个苏联士兵一小时接一小时的凌辱后被摧残致死。
据说有个德国女孩甚至被苏联人咬死了。
丽贝卡·罗森幸运地逃脱了被强暴的厄运。
卡拉在犹太人医院被解放的那天,救出了丽贝卡,之后,她就搬进了冯·乌尔里希家。
乌尔里希家在苏联控制区,但丽贝卡实在没有别的地方可去了。
她像个囚犯一样在阁楼里躲了好几个月,只有等夜深人静,残暴的苏联人烂醉如泥时才下来待一会儿。
卡拉会抽空到阁楼上去陪陪她,一起玩牌,彼此诉说一些往事。
卡拉希望丽贝卡把自己当成年纪略长的姐姐看待,丽贝卡却把她当成了妈妈。
卡拉发现自己真的快要做妈妈了。
茉黛和莫妮卡已经五十多岁了,不可能怀得上孩子。
艾达很幸运,没有怀孕。
不过卡拉和弗里达都怀上了强暴者的孩子。
弗里达做了流产手术。
流产是违法的,对流产者判处死刑的纳粹法律在德国依然有效。
因此弗里达用五根烟找了一个老年助产士。
在做流产时,引发了感染,要不是卡拉从医院里偷来的一点青霉素,弗里达也许就没命了。
卡拉决定生下这个孩子。
她对这个孩子的感觉常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
孕吐时她会对那个侵入她身体,留下这个负担的野兽怒不可遏。
其他时候她则会按着肚子凝神静思,思考要给孩子穿上什么样的衣服。
接着她会想,孩子的模样会不会让她想起强奸她的某个男人,使她仇恨自己的孩子。
但孩子也应该继承一点冯·乌尔里希家的基因吧。
她既期待又害怕。
1946年1月,卡拉已经怀孕八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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