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阎云舟下了山,宁咎却知道,那个心怀江湖,肆意洒脱,想要成为天下第一剑客的阎云舟彻底消失了,此后这天地间剩下的只有背负北境,大梁的焰亲王。
这一场仗一直到第二年的四月才结束,四月,京城已经春暖花开,阎云舟扶灵回京,转眼间阎毅去世已经一年多了,按着一年后可袭爵的惯例,阎云舟承袭了焰亲王的爵位。
只是想象中的平静没有来临,这一战,北牧伤,大梁也伤,有的时候世间就是这样风水轮流转。
大梁失去了治世太子,股肱的良将,但是北牧这两年却将才频出,此消彼长,李启登基的前三年北境大小战乱便没有断过。
阎云舟一年到头几乎一直都在北境驻守,他有父兄名望在前,却也终究在这一年复一年中成为了北境的主心骨。
但是他没有父兄的幸运,他没有一个肝胆相照,知遇之恩的君主,阎云舟知道新皇在忌惮他的兵权了。
新皇登基第四年,阎云舟在年节前回到了王府,看了自己的弟弟,侄子和侄女之后便一个人去了祠堂。
那个从前经常身着明艳颜色骑马装的少年郎,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周身只余了暗沉的玄色,阎云舟跪在了祠堂里,手中是北境的虎符:
“爹,哥,陛下开始猜忌王府和北境了,这虎符不知是福是祸,我在想要不要交出去。”
阎云舟最后干脆坐在了蒲团上,面对这灯火长明的祠堂,阎云舟似乎才能短暂地变成从前那个还有父兄的二公子:
“哥,你是不是又想说我已经有了主意还问你们?”
阎云舟的眼底暗沉一片,手中摩擦着那兵符出声:
“阎家一门护卫北境,守大梁门户问心无愧,本不应该执着于兵权,但是现在我却有些不敢放手了,四年的时间,朝中比之先皇在时已经变了太多,陛下倚重外戚魏家过甚,魏家骤然崛起,心思太大,非辅政良臣。”
“朝中之事我不想多管,但是魏家的手已经伸向了军中,陛下根基浅,意在收拢兵权,为臣子自是应当体陛下之心,可这几年陛下在军中只任用与魏家沾亲带故的亲戚,唯亲不用贤,致使西南,东南的屯田军大吃空饷,匪乱不断。”
阎云舟合上了双眼,声音中是无法言说的疲惫:
“我唯恐一旦松了手,北境这块挡着风雪的铁板没有从外面被踏破,先从里面被蚀破了。”
阎云舟在祠堂里待了一夜,宁咎就在背后看着他,此刻他才真的体会到了那时阎云舟的两难之境,经过那一世,他知道北境对大梁的重要。
西南,东南不多是有些小国,闹不出大乱子,匪乱四起也不可能颠覆大梁,但是北境不一样,北境的外面是时时刻刻盯着这千里沃土的狼群,一旦北境被破,铁蹄越过那重重山峦,这京都的繁华也好,中原的秀丽也罢,都会在钢刀之下成为一片血腥之地。
所以西南可以乱,东南可以乱,而北境必须驻守着铁血一样的将士,守着身后山河无恙,阎云舟清楚,一旦交出兵权,北境便是下一个西南,但是如今的北牧却已经今非昔比,虎将频出,到时候便不是乱这一方了。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来的时候阎云舟站起身,身上的犹豫和脆弱通通消失不见,他手中紧握着虎符,身姿笔挺如松,又是那个撑起北境的焰亲王:
“先帝曾说过,为帝为将皆不可负黎民,我活着一日便会守在北境一日,若是真的到了最后一刻,我会安顿好王府上下,再向先帝,父兄请罪。”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