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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霜听他这么说,自己也忍不住在心里猜测着,难不成牧先生以前真的摆过摊子当过算命先生,还被一些恼羞成怒的家伙砸过摊子?
想到那副画面,她竟然还觉得有些好笑,原来这么风姿绰约的牧先生,也会有那么狼狈的时候吗?
不过她也只是在心里想想,很快收拾好了心情,选定了一个看上去脸上有些愁苦的中年女人。
对方满面愁容,头发也有些散乱,但她自己似乎没有注意到,眼神也有些无神呆滞。
等岑霜选定了她之后,对方就像是活过来了一样,朝着她的方向走来,手里紧紧攥着几十枚铜钱,声音急切地问着,“大师,道长,您,您能不能帮我算算,我儿现在如何?”
她似乎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眼前的人,只是胡乱叫着,却将自己手里紧紧握着的钱全都递到了岑霜手上。
岑霜看了她一眼,默默收下了,然后拿出三枚铜钱,让她放入手中双手合扣,默念自己想要占卜的事情,再抛掷到桌上。
如此来回六次,便得六爻。
这妇人照着岑霜的说法全都照做了,然后岑霜便看着得出来的卦,嘴里轻声念着,“上坎下坎,两水连至,此坎为水卦。”
她忍不住皱了皱眉,又继续仔细看了看,“初六爻,虽是阴爻,却在阳位,为下潜之势。”
这卦象可不怎么好啊,岑霜在心里暗自感慨着,况且这还是难得的凶卦。
她看了看眼前神情忧虑的老人,并没有直接说出结果,而是和她交谈了起来。
“老人家,你儿子是出远门去了吗?”
那妇人点点头,絮絮叨叨开始讲起自己儿子跟着村里的表叔货郎跑生意去了,这一趟也是为了让表叔教教他怎么做些小买卖,哪成想他们俩就这么没了消息,连人都找不着了。
村里人都说,他们俩要不就是被山匪掳走,或是被山贼杀了,早就没命了,不然怎么会这么久都没有消息呢。
但这妇人不肯相信,她可只有这个一个儿子,她宁愿相信对方是暂时被掳去了哪里,现在暂时还回不来而已。
但是她也想求个心安,想从算命先生这里知道儿子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岑霜看了看她愁苦的表情,最终还是开口说,“卦象显示,其人冒昧莽撞,贸然行动,因此陷入险境之中,孤立无援,恐怕……”
那妇人听了她的话之后,就立即明白了她的未竟之意,一改原本悲愁的表情,直起身子指着岑霜大骂一声,“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呢,你这个骗子,我儿子肯定还活得好好的,你在这儿说什么晦气话呢。”
说完之后,也不等岑霜反应过来,她就将之前送上去的那把钱又抢了回来,就直接转头离开了。
岑霜被她这一连串流畅的举动震住了,一时之间还真没反应过来。
怎么,怎么突然变脸变得这么快?
明明前面还是愁苦弱势的样子,现在一下子变得这么强硬?还指着她的鼻子骂。
这速度不去学个变脸真是可惜了。
岑霜还有心思这么在心里吐槽着,毕竟这对于她来说其实还真算不上什么大事。
她小时候跟随阿婆去看病的时候,虽然大部分人对于阿婆都很敬重,但是也会有少部分人会撒泼,治好之后不愿意交那一点药钱。
当然,阿婆自然也有办法治这种人,久而久之,也就没有人会对她有不敬的神色了。
等岑霜当了医生,成了声望很高的医生之后,每天来找她治病的都不少,她还有专门负责帮她处理这些事情的助理和学生,本来就是为了求医而来,又经过了一些简单的筛选,最后到她面前的,当然都是一些正常的普通人而已。
她真的许久未见这种撒泼发怒一气呵成的人了。
而在她身边不远处,牧庭光看着她呆滞的样子笑得前仰后俯,乐不可支,毫无形象可言。
收个徒弟看看乐子,也确实蛮有意思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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