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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回风一回到营帐,身着天青色衣袍的沈知就如画般映入眼帘。
木回风的营帐不大,外面用草绳和栅栏围出来的院子空间也有限,为了闲暇时方便在院子里习武,木回风就把吃饭的桌椅摆在了院子最不起眼的角落里。
沈知在那个角落里端正地坐着,低头写着什么东西,直到听见身后的脚步声才回过头来看了一眼。
“你回来啦。”
沈知放下笔,从椅子上站起来,转身面向木回风说:“风儿,有空聊聊吗?”
“好,我先喝点水解解渴。”
木回风走到桌旁坐下,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咕嘟咕嘟地喝了起来。
沈知也重新坐下,低头看着手中写满字的纸张。
喝完茶,木回风伸长脖子凑到沈知边上看纸上的内容,却被沈知眼疾手快地先一步折起来塞入怀中。
“是什么东西呀?”
木回风悻悻地收回脑袋,眼里闪着求知的光芒。
“没,没什么。”
沈知别开木回风探究的目光,两手抱于胸前。
“哦。”
木回风收回自己的好奇心,将身体坐地板正,对沈知说:“沈知,在我们正式聊天前,我有一件事情想要告诉你。”
沈知的视线偷偷从远处收回,转向木回风坐着的地方,原本只是想偷偷看一眼,却被木回风毫不避讳地看着他的目光捕获,连呼吸都不自觉地变缓变轻。
他下意识地摸上被塞在衣服夹层里的那张纸,许愿般地发出声音:“请说。”
木回风身体前倾,两只手遮在嘴边用气音对沈知悄悄说:“牧徽风就是木回风,我就是木回风。”
说完,木回风又怕沈知不信,把前天自己在心海里的分析过程仔仔细细地对沈知又再现了一遍:“就这样,我得出了牧徽风和木回风是同一个人的结论。”
“嗯,我相信你。”
沈知从口袋中拿出先前藏起的纸张,展开放在木回风的眼前,说:“现在你可以看了,这是写给木回风的。”
纸上清清楚楚地列出了木氏前几代回溯者在灵识觉醒后的经历,几乎每一位回溯者都经历了一段时间或长或短的认为自己是另一个人的时期。
木回风抬头看向沈知,说出了自己的疑惑:“为什么不在我刚醒来的时候就给我看这个?”
木回风不是没有去听风阁的藏书楼里寻找关于前几任回溯者的资料,但是她并没有找到。
之前还以为是听风阁没有关于这些的记载,现在想来,是阿娘故意把资料都收了起来,避免被她提前找到。
“每一位回溯者都会在时光中迷失自我,他们只能靠自己的力量回到此世的锚点,外力的干涉反而会扰乱他们的思绪,令其丧失对真实世界的敏锐感官,从而堕入虚无。”
沈知眨了一下眼睛,语气颇有讲鬼故事的风格:“这是我爷爷,上一任担任指引回溯者身份的白泽,给我的忠告。”
“节哀。”
“啊?节什么哀!
我爷爷还健在好吗!”
沈知抄起一个大板栗砸在木回风额头上,说:“他老人家只是退休享受晚年生活去了,后来我娘接了班,我娘上班上得久了就把我叫来接了她的班。”
“原来是这样啊。”
木回风在捂着发痛的额头感叹。
她想起沈知之前沈知说他有话对自己说,就继续问道:“我的事讲完了,那你呢?你之前说想和我聊聊,你想和我聊什么?”
说到这里,沈知就没了刚刚弹人额头的气焰,挠着前额说:“关于你昨天说的话,我回去想了一晚上。
我觉得你说的对,我们不适合做恋人。
你接受不了我的占有欲,我也接受不了在你的心里头永远有事排在我前头!
我发现我:()长夜回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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