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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杏花给儿子盖好被,从床榻里探出头,“涨多少?”
“不多,就五文钱。”
顿了顿陈山继续道:“这才刚开春,涨了两次。”
第一次涨三文钱,第二次是五文钱。
说是外面世道乱了,药材的价格还会往上涨,因着成本高,其他医馆的开方子抓药也跟着涨,唯有陈家医馆,还是原来的价格。
所以最近陈家医馆生意格外的好,三个会看诊治病的人忙碌起来,每天都有人请上门。
安杏花道:“都说世道乱了,昨个儿和隔壁聊天,她说南边有乱党,也不知道怎么的,这么久了朝廷还没处理好。”
陈山合上账本道:“去年年底时候新皇登基,说不定没站稳,算了,这不是普通老百姓能操心的,这几天我多问问,看谁家的货便宜囤一批,若是真打到这,咱们也心里有底。”
“应该不能,咱们在北边,一南一北跨越千里,哪能过来。
对了,那个亲戚是不是快到了?”
年底时候收到一封远亲的信,说他儿子要过来投奔他们。
陈家在本地有不少亲戚,这位远亲安杏花倒是第一次听说。
原来是陈山母亲那边的亲戚,算下来早就出了三服,只能勉强算远亲罢了。
陈山记得对方似乎当了官,两家多年不曾来往,突然收到信还很吃惊。
信中说他的儿子要过来,请陈家帮忙照料。
与信一起来的,还有一张百两银票。
一百两可不是小数目,安杏花好奇问对方是什么官,陈山回忆好一会才想起来。
“好像是在茶马司任职,具体什么职位不清楚。”
本朝和西戎吐蕃多有商贸来往,用茶换马,所以朝廷在边关建了茶马司,专门处理换贸事宜。
安杏花当时还说,看来油水颇丰。
陈山则是不打算用这个钱。
“信里说那孩子和安安同岁,咱们家不差这一双筷子,这钱到时候给孩子吧。”
安杏花其实不大乐意。
医馆看诊治病抓药不涨价也就算了,怎么多个人吃饭多开销,还不用人家的钱?何况对方是给了银票的。
但这话安杏花没说。
她和陈山成亲多年,了解陈山的性子,他就是个淳朴老实心肠好的善人,否则当初她也不会嫁给他。
他对待安素雪视如己出,已经让安杏花欣慰了。
罢了,徐徐图之。
陈山脱衣服熄灯上榻,又问起白日安安怎么哭了。
安杏花如实道出,陈山道:“一晃隔壁双生子都长大了,说起来,他们年岁不小,再跳墙就不合适了,明日你同罗家的说一声。”
“嗯,知道了,快睡吧。”
翌日,一家几口照例早起,安素雪习惯早上来正房帮忙照看弟弟。
弟弟大名唤作陈修竹,乳名就叫小竹子,水润的眼睛脸蛋圆鼓鼓,像是年画小娃娃,抱出去总是会吸引路人的视线。
小孩圆滚滚的肚子套上厚实衣服后,像是一个小圆球。
趴在那吱呀学语,可爱的紧。
安素雪老是忍不住想亲亲弟弟,但这样做兴许会导致弟弟生病,于是她只摸摸柔软的头发,捏捏肉乎乎的小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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