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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地处偏僻,又在深山,如果有外人来他们肯定有印象。
壮汉愣了一秒,随即恍然大悟。
听说那位官老师是京都来的有钱人,隐居在附近的山里,多年来都在寻找失踪多年的妻子,而恰好他们听到一些似是而非的消息,他们只不过是拿那消息换点钱罢了。
官老师为人彬彬有礼,出手阔绰,而眼前的这位……莫不是官老师回去后意识到被骗,派人过来寻事?“你,你跟前几天过来寻人的那位是……啊!”
凄厉的声音飘荡在上空。
鲜血飞溅,滴落在旁边那几人身上,几人害怕得打着摆子,魂飞魄散,哭得像鬼叫一样难听。
壮汉捂着断掉的残指,嘴巴里已经被阿海拿东西堵住,只能痛苦地蜷缩着身体哀叫。
官莫北皱眉,不耐地给了他一脚。
还真是聒噪。
官莫北又换了个人来问,“我问什么就答什么。”
他再次重申。
这次被盯着的那位学乖了,很乖,虔诚的目光像个三好学生。
忙不迭地点头,“我说,我说,我配合。”
“十几年前是不是有人……有女人过来这里找她的孩子?”
那人先是点头,后又摇头,再又慌乱地点头,一通忙活过后,哭丧着脸望着近在咫尺的夺命鬼,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眼看官莫北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只有嘴唇微微动了动,而他刚才动刀之前就是先绷紧了嘴巴,与现在如出一辙……壮汉来不及思考,瞪大了双眼,口不择言,“都是那个疯子说的,是他说的,我们不是有意要骗人的……我错了,我错了……放过我吧。”
他仰望着天,大口大口地呼吸,身子却在发颤,像在等待宣判的重刑犯。
说谎他不敢,不回答更是不敢,只能想到什么说什么,一股脑儿将全部过错推到那个神志不清的疯子头上。
反正疯子说的话没人信,更不会为自己辩白。
官莫北对这个回答有些意外。
疯子?所谓的线索,竟然是出自疯子之口?父亲竟然被这么一群骗子给骗了?好歹也是出过国,留过学,见过世面,又是前官氏集团总裁,虽说不够心狠手辣,但运筹帷幄的能力毋庸置疑,不然祖父也不会对他这么倚重。
可他竟会昏聩至此,竟会被这么一群山野村夫骗得团团转?!
还真是窝囊。
官莫北缓缓扭过头,将目光锁定在那人口中的疯子身上。
疯子人傻,脑子也迟钝,别人都怕得要死,只有他还在嘻嘻地笑着。
有一种不合时宜的天真。
满口的牙齿几乎掉光,血水顺着嘴角往下流,也不知道擦一擦,黑黑的眼睛,像装满了墨汁的玻璃瓶,看起来更傻了。
他能说出什么来,就算真的说了什么,又有几分可信?官莫北冷嗤一声,笑自己刚才在某个瞬间竟真的想盘问几句。
看来他也疯得不轻。
刚转身抬起脚步,想继续审问那剩下的几人。
就听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急切的声音。
结结巴巴,迫不及待,好似急于证明自己所说的话的可信度。
“漂亮女人……找儿子,哑巴,关在……关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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