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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序灰色的眼睛冷淡地,从上向下睨着那位医护人员,身上极大的压迫感让那位医护人员牙齿打颤,没将后半句“不好给傅家交代”
继续说下去。
医护人员一咬牙,话头一转:“好,我这就注射抑制剂。”
还好发情的傅褚关注点只在裴宁谕身上,没有对其他人表现出攻击性,医护人员非常顺利地绕到傅褚的背后,在他的后颈上注射了抑制剂。
傅褚觉得自己身上的燥热慢慢褪下,意识清晰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难以忍受的头疼,他感受到自己怀里抱着一个人,那个人对他十分抗拒。
感觉到他的钳制松动了之后,那人立刻想从他身下爬出来,他努力想抱住那人,但是身体的无力使他轻而易举地被那人推开。
……然后给了他一巴掌。
裴宁谕的巴掌可不似那些omega玩闹似的巴掌,轻轻柔柔的,故意挑逗的,裴宁谕似乎是气急,下了狠劲,誓要打得他唇角出血。
这一巴掌让傅褚清醒了些,他终于知道自己一直抱的那人是谁了。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裴宁谕这个样子,狼狈又凌乱,与往日的冷淡矜傲不同,此时的裴宁谕的愤怒如兜头的巨浪朝他汹涌而来,他青筋忿起,气急败坏地掐着他的脖子,要把他生吞活剥一般。
咬牙切齿神色下,他的脸因为沾染了情绪,愈加有种惊心动魄的美感。
裴宁谕现在噙满了怒火,昏暗的灯光下,嫣红的唇一张一合,傅褚却无所谓裴宁谕在说什么。
他知道肯定是在骂他,无非是什么“贱狗”
、“蠢货”
之类的话,傅褚下意识屏蔽了。
他的注意力完全放到了裴宁谕的那段雪白脖颈上,那上面还有未干的牙印。
他咬的。
他咬的。
完完全全出自他手。
傅褚看着那牙印,深入皮肉的血迹凝结在上头,如果能如他所愿,那里应该留下一道疤,从此再也抹不去,烙印一般留在那白皙的皮肉上。
可傅褚又纠结,在他心里那样漂亮的一张皮,是不能出现一点伤痕和磋磨的。
傅褚突然觉得心燥得很,他想俯身上前去亲一亲裴宁谕的唇角,一点点舔掉裴宁谕被逼出来的生理性泪水。
可是,他一有向前的倾向,后面警卫以为他要再次做出攻击行为,勒住了他的脖子,狠狠往后掼去。
被拉开的那一瞬间,他眼底一片猩红,胸膛中不知从何处燃起一股热血澎湃,alpha信息素波动,让独占欲和破坏欲在他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如果此时,裴宁谕能听见他的心声,大概会再怒不可遏地给他两巴掌。
再破口大骂他是个狂妄之徒。
傅褚小时候认为,裴宁谕这样的人就该不可一世的,平等的瞧不起任何人,站在最顶端,被别人胡巴狗一样前簇后拥着,被锋利敏感的嫉妒着。
任其他人怎么样,谁也别想沾上裴宁谕一个衣角。
长大后,突然某天,他仰望着裴宁谕高高在上,站在皇太子身边的样子时,发觉自己错的离谱。
如今的裴宁谕,更是证明了,他现在是有多正确。
那张漂亮的面孔永远是淡淡的,没有情绪的,还有什么意思呢。
尊崇的名器被永远束之高阁,拒人千里之外,还有什么意思呢。
裴宁谕怒火中烧,像是要把人焚烧殆尽,牙齿紧紧咬着发出“咯咯”
的声音,毫无形象地凄厉咒骂着,最后发现无济于事,再声泪俱下地找裴序控诉。
这样才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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