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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赵宁回去就把那有碍观瞻的珠子翻出来扔了,不知是直接这么扔了不妥,还是害怕徐凤鸣知道,于是又捡了回去,埋在了院子里的树下面。
想了想还是不安全,又挖出去了,还是留着吧,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才心安。
徐文自从搬去后院住后,总算不发癔症了,觉睡踏实了,整个人的精神也好多了。
就是少爷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总是睡得很晚才起,以前他每日都是卯正三刻准时醒了,起床洗漱过后便去书房看书,随后用早餐。
最近这几日不知道怎么回事,徐凤鸣不到巳时不醒,有时候睡过头了还能直接睡到午时。
“少爷这几日作息有些颠倒。”
这日徐文伺候睡到日上三竿的徐凤鸣洗漱,道:“可是夜里睡不踏实?我一会儿去请个大夫开点安神药给少爷调理身子?”
他自小就跟在徐凤鸣身边,他家公子向来云淡风轻,说话做事极为妥帖,向来不会越矩。
哪怕他现在仍然头昏脑胀、精神倦怠,面上却不显,只是眉宇间有一缕若隐若现的疲态。
若不是常年跟在他身边的徐文,通常人是看不出来他精神不好的。
徐凤鸣像这段时日这般日夜颠倒的睡还是头一回,徐文第一反应就是他家温文尔雅、品竹调弦的少爷睡眠不好,从来没怀疑过少爷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他每日都在跟隔壁的赵公子鬼混。
徐凤鸣听见徐文这话,表情有些怪,有点难堪、尴尬,还有点难为情……他确实睡不踏实,不过不是睡眠不好,而是有人不让他睡。
赵宁就跟头发了疯的野狗似的,平时一副冷若冰霜、无欲无求,三脚踹不出一个屁来的死样,谁能想到他居然那么能折腾啊。
徐凤鸣欲盖弥彰地干咳两声:“没事,就是这几日天气有点凉,早上睡晚了点。”
……睡晚了……点儿?一睡就是一上午,这叫睡晚了一点儿?徐文发出灵魂拷问:“可少爷一向都是不管天冷天热,每天都是按时起床的啊。”
徐凤鸣:“……”
过了年,回乡的学生们也陆陆续续回来了。
安阳城一下子热闹了起来,苏仪跟姜黎二人也先后回了安阳。
徐凤鸣倒是没什么感觉,因为这段时间他每天都在家里,没跨出过徐府一步。
这天徐文去铺子里送徐凤鸣的家书,不到半个时辰就风风火火跑了回来。
“少爷!
城里好热闹啊!”
徐文兴奋极了:“到处都是人!
还四处都挂着花灯呢!
可漂亮了,比过年还热闹呢!”
徐凤鸣:“过两日就是灯节了,热闹不是很正常吗?”
徐文:“不是,今年的人可比以往多多了,少爷你出去看看!
真的好多人!”
徐凤鸣波澜不惊道:“知道了,我今日没空,等过两日灯节的时候再去吧。”
徐文是知道徐凤鸣的脾性的,见他不愿意去就识趣地闭嘴了。
下午苏仪跟姜黎就来了,身后还跟着陈简。
徐凤鸣还有些新奇,他倒不是对苏仪跟姜黎的到来新奇,而是对陈简的出现有些意料不到。
前几日岁首,陈简没地方去,他因为不好意思去洛阳叨扰姬珩,更不愿意跟学院里的人添麻烦,于是就待在了京麓学院。
虽然京麓学院还有管少卿在,但管少卿为了难民的事每日跟尚训以及一众先生们忙得焦头烂额,哪里有功夫管他?管少卿没成婚,管家传到这一代,更是只有管少卿一个独苗,因此过年期间,整个京麓学院基本上都只有陈简一个人在。
徐凤鸣见他一个人,有意邀请他来自己家,谁知陈简死活不肯来,不曾想今日居然跟着苏仪他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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