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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凤鸣:“淡泊明志,宠辱不惊。”
苏仪:“对对对!
就是这个感觉,他就像个超凡脱俗、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
而且他生得也好看,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年纪轻轻,身上总是带着股苍凉垂暮之气。
就仿佛他遇到了什么无法解决的事情……给人一种力不从心,只有眼睁睁看着事情朝着自己无法控制的局面演变……我说的都是什么?”
“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无可奈何。”
徐凤鸣说:“最终只得听天由命。”
“对!”
苏仪说:“他就像一个深陷泥潭的人,连垂死挣扎的能力都没有了。”
姜黎的马车渐行渐远,转过拐角,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苏仪:“我送你回去?”
“不用。”
徐凤鸣说:“我自己回去就成,对了,宋师兄怎么没来?”
苏仪:“谁?宋扶?他那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目空一切、眼高于顶,还生性怪癖,咱们院里啊,大概就没一个他瞧得上眼的,怎么可能来跟你我这等满身铜臭的下贱商人谈笑风生?”
徐凤鸣:“……”
苏仪:“那行吧,既然你不让我送,那我就自个回去了,明天学院见。”
说话间,徐文跟苏安各自驾着马车来了,二人各自上了马车。
徐凤鸣坐在马车上撩起车帘,今夜月光如昼,银白的月光如绸带般倾泻而下。
月光下,微风轻拂,一朵花瓣脱离枝头,打着旋飘进车窗,落在了徐凤鸣的身上,徐凤鸣捡起桃花嗅了嗅,花朵似乎带着月光清冷微寒的味道。
马车驶出主城区,在城郊徐宅停了下来。
“咦?怎么又没光了?”
徐文望着隔壁:“难道又搬走了?”
徐凤鸣搞不懂,为什么徐文死揪着这家人不放,总是这么关注别人:“万一人家睡呢?”
,!
徐文:“睡了大门口也要点灯啊。”
徐凤鸣没搭理徐文了,径自下了马车往府里走,他下意识地瞥了一眼隔壁,果然漆黑一片,店门口的灯笼都没点。
远处似乎传来一点细微的轻响,徐凤鸣脚步一顿,循声望去,隔壁宅子的墙角似乎闪过一个黑影。
徐文提着灯笼,见徐凤鸣突然不走了,问道:“少爷,怎么了?”
徐凤鸣:“有声音。”
徐文:“……”
徐凤鸣:“你去看看。”
徐文战战兢兢跟着徐凤鸣的视线望去,浑身颤抖着吞了一大口唾沫:“啊……不要了吧……这黑灯瞎火的……万一是……那、那种东西……”
徐凤鸣:“……”
“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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