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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是我的功劳,是六爷福大命大、命不该绝,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日后必定能大富大贵。”
姜黎道:“二位兄弟守在这里不得脱身,着实辛苦,这不,我拎了两坛酒来犒劳犒劳二位。”
“这……”
两个土匪有些犹豫,大当家吩咐过值班的时候不得喝酒,他们可不敢去触大当家的霉头。
姜黎笑道:“两位放心,不会有事的,况且今日高兴,大当家不会责怪你们的。”
两个土匪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没有抵抗住那酒的诱惑,从姜黎手上接过酒,一人一坛分了。
这两个土匪喜滋滋地捧着酒,打开酒坛闻了闻,正要喝时,被倏然闪过的寒光晃了眼。
土匪有些奇怪,下意识抬头去看。
“噌——”
赤霄剑闪着寒光猛然出鞘,一瞬间划破了两个土匪的喉咙。
两个土匪手捧两坛还没来得及喝的酒,只觉得脖子上一凉,待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脖子上早已血流如注。
他们甚至没来得及喊一声,就倒了下去,郑琰眼疾手快,接住两坛酒看了看,又递回给姜黎:“没溅上血,还能用。”
姜黎接过酒坛,重新封闭好,郑琰将那两个土匪拖到拐角后边藏起来。
姜黎看着那两个人,微不可见地叹了口气,提着两坛酒往里走。
郑琰跟在他身边:“姜公子这是在可怜那土匪吗?”
姜黎摇了摇头,他脸色有些不好,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可怜那两个土匪。
他们多数都是被逼无奈,才走上这条路的。
说到底,都是些可怜人。
他们原本能安安稳稳地过完这一生,可偏偏生在这样水深火热的时代。
天下大乱,苦的都是无权无势、任人宰割的黎民百姓,多数人随波逐流,每天都活在饥饿和恐惧当中,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
可这就是他们把屠刀伸向跟他们一样颠沛流离,手无缚鸡之力,甚至有可能比他们更弱小无辜的人身上的理由吗?可那些人又有什么错呢?说到底,是这个时代错了,是这整个大晋王朝错了。
当一个普通人开始为了最基本的生存不择手段、杀人如麻的时候,是整个时代、整个社会的错。
一股无力感自内心由然而生,姜黎像是被人抽干了全身的力气似的,瞬间全身发软,脚步发飘。
这一刻,他才发现自己也是被裹在水流湍急的洪流中的一员,除了随波逐流,和泛滥那不合时宜的同情心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只得眼睁睁看着这湍急的浪潮,带着无数蝼蚁一般的人,摧枯拉朽地冲进深渊。
“姜公子宅心仁厚,是个不可多得的善良人。”
郑琰观察着四周情况,低声道:“若是这天底下多几个像公子一般善良的人,或许这天下,不会是如今这模样吧。”
姜黎脸上挂着个略显苦涩的笑:“这一文不值的善良有什么用呢?如今这天下,比的是谁的刀剑更利,谁的国土更广、物资更丰富,谁的军队够强。”
郑琰听他这样说,一时接不上话,没再开口。
两人穿过逼仄狭长,七弯八拐的甬道,总算走到了牢房。
郑琰低声道:“到了。”
姜黎深呼吸收拾好心绪,提着酒进去,那两土匪见姜黎来,笑着跟他打招呼。
姜黎笑道:“二位辛苦了,大当家让我给二位送点酒来,也好让二位沾点喜气。”
“姜大夫是客人,天底下哪有让客人亲自送酒的道理。”
其中一个土匪道。
“这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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