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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话音未落地,寒凉的刀锋已贴着他左肩划过,而下一刻,这刀锋便会以刁钻的角度去斩他握刀的左手,而他迫于对方凌厉的攻势、只能提肘拧腕横刀应对。
从对方起手的那一刻,他便认出了这一招。
当初在璃心湖上,对方就是用这一招斩断了那把他随身带了七年的锈刀,而后将他一击打落湖中。
这一回,对方要斩断的不止是青芜刀,还有他握刀的手、好不容易能够挺直的背脊、以及她亲手帮他拾起的身为武者的尊严。
对方算计好了他出刀的轨迹、攻防轮转的间隙,甚至是他呼吸吐纳的气口,他无法破解、只能拼尽全力推挡。
一切似乎都在重演。
他几乎能看到对方刀樋中嵌顿凝结的血。
那是他的血。
那种记忆深处刺骨的寒冷再次将他包围,疲惫的身体,沉重的喘息,浸透雪水、冰冷如铁的鞋靴,还有没有尽头的绝望。
呼出的白气在虚空中凝结成冰,视线随之坠入一片浊白中,他又被卡在时间的缝隙中挣脱不得。
仍是熟悉的山洞,仍是永不日落的黄昏,仍是哼着曲儿、啃着鸡骨头的女子。
过往与人交手的生死瞬间,他曾无数次回到这个地方,却始终没有得到那个答案。
这一回,他遇到了此生难敌的对手,即将被斩断刀剑、沦为山间无头野鬼、与那个等着他回家的女子阴阳相隔。
这是他最后一次回到这里了。
这是他最后的机会。
李青刀的身影在暮光中望向他,只是不同以往无数次回忆,这一幕变得如此清晰,清晰得他几乎能看到她鬓间白发和发间那朵枯萎的黄花。
“若真有一日,教你遇上了,你且记着一句话。”
对了,他遇上了此生从未有过的劲敌,为了战胜对方,他怀揣着苦苦求索而不得的疑问,而他的师父早在七年前便曾给过他一个答案。
“是什么?”
究竟是什么?他已做好准备,今日他必须得到那个答案。
女子缓缓伸出三根手指,一字一句道。
“三个字,不怕死。”
他呆立在原地,对方已收起手指、欢快地啃起鸡骨头来。
绝望和荒谬之感一并袭来,他快步上前,对那盘坐在石头上的女子怒目而视。
“贪生恶死才是人之常情,不是所有人都能时刻将义理放在心间、用生死成全一切的。
说到底都是求生的本能罢了,哪有什么不怕死之说?”
李青刀叼着骨头、似笑非笑地望向他,显然并不在意他言语中的恼怒。
“青刀的刀法是断腕割肉、绝处逢生的刀法,你没有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勇,便担不起这刀法中的魂。”
“师父遭李苦泉暗算、痛失一臂的时候,可有开悟新的刀法?”
他冷声反问,语气越发急促,“事实是,你如今连刀都不能握起,就连青芜刀都要旁落他人之手。”
“我同你说起过青芜刀从何而来,却没有告诉你,我在山洞中发现的其实是一把被斩断的玉刀。”
女子终于丢掉了手中的鸡骨头,带着薄茧的手摸上耳畔那朵已经枯萎的春花,声音也变得轻柔,“春天里第一朵绽放的花注定最先凋零,快一步出鞘的刀剑注定最先被折断。
但这就是它们的使命。
不过是一朵花、一倏忽的勇气,你却将它看得比磊磊山石还要沉重、比茫茫江海还要难以跨越。
你有着砍尽山中林木的肃杀之气,却没有勇气去做这早春之景里的第一朵花。”
枯萎的花瓣落下、轻轻点在他眉心,于他而言却似有千钧之力、令他不由得跪倒在地。
“可我要如何才能比一个穷途末路、无法感知疼痛的怪物还不怕死?他没有弱点、不怕失去,可我不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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