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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平日,他说不定会追上前一探究竟。
但晴风散发作后的余波还在侵蚀他的身体,今夜对他来说实在不是个好时机。
他再次望向杜老狗,试图从这个已经魂飞魄散的目击者身上再挖出一些信息。
“你还看到什么了?”
“我看见、看见他将那人的手臂扔进河中……”
眼前闪过方才那一幕,杜老狗又开始不自觉地大口喘起气来,“我记得上一次,他只是将尸体扔进河中,为何这一次要将人砍成那么多块……”
杜老狗说到这里再说不下去,扶着墙便是一阵干呕。
“因为有了经验。”
少年面色如常,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上一次他将尸体整具扔进河中,没多久便教人发现了。
所以这一回,他将人砍成几块再扔入河中,尸块不会因为腐烂胀气而漂浮起来,很快便会被鱼分食掉。”
杜老狗抬眼看了看眼前的少年,他不明白为何能有人用如此平淡的语气陈述那可怕的事实。
“李小哥怎能如此冷酷?若那死去之人是你相熟之人你也能如此吗?”
李樵神情一顿,随即敏锐地看向杜老狗。
“怎么?难道你认识那被砍做几块的人?”
杜老狗闻言又是一窒,半晌才喃喃道。
“认得。
那是城南菜帮把子的老刘,前几日抢了我的地盘、自个占了了无桥的桥洞子……”
他说着说着,声音戛然而止。
而他面前的少年显然也想到了什么,面色阴沉地低下头去。
如果不是那老刘占了了无桥,那眼下被分作七八块、即将沉河喂鱼的人,就是杜老狗了。
这一切当真只是巧合吗?还是一场阴错阳差的杀人灭口?
巷子四周安安静静,再听不见那河面上的水声和奇怪的口哨声。
但越是如此,越是令人心底发凉。
苏家、苏家、又是苏家。
即使是在江湖中,他也还从未见过哪户门派的家务事能有眼下这桩这般纠结难缠。
苏家的事到底还是没有终结。
又或者不止是没有终结,而是刚刚开始而已。
苏凛如今被关在府衙地牢之中,苏府中人只怕也没有这个闲心在外晃荡,苏家若还有这等高手又怎会一直隐忍不发?何况苏老夫人杀人一事已经暴露,苏家岂会为了一个已经进了大牢的人再起杀心、行这欲盖弥彰之事?除非……这个人同那心俞一样,根本不是苏府里的人。
他究竟是谁?为何要帮苏家处理康仁寿的尸体?他在苏家落难的节点突然出现,是否仅仅只是为了杀人灭口?他要杀的人又是否只有那日桥下目击他的流浪乞丐?
暗中操纵、来去无踪、江湖高手……这一切是这样的熟悉,不得不令李樵想起那宝蜃楼里的盲眼公子,难道苏家的事他也脱不开干系……
“话说……李小哥你为何会在此处?”
杜老狗的声音突然响起,李樵回过神来,不再看对方,转身自顾自地沿着石板小道向前走去。
“睡不着,出来透气。”
这九皋城看着不小,原来倒也不大。
幸亏不大。
杜老狗有些后怕地看看身后黑漆漆的巷子,半步也不肯离开对方,立刻亦步亦趋地跟了上去。
“你去哪里?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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