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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颜淡无眠,她独自一人走在廊亭中,忽的,她在房檐上,似是看到一个人,她本能的警觉了起来,她朝着那处人影大喝,“何人在哪里?!”
可当她走近些去看,才发现,那人竟是应渊!
他为何会独自一人深更半夜的坐在屋顶上?难道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吗?还是说只是想要一个人静静呢?颜淡怀揣着满心的疑惑朝应渊那边走去。
当她到了屋下后,却看见应渊的手中拿了个酒壶,正在仰头喝酒。
这让颜淡有些惊讶,她从未见过应渊如此豪放不羁的一面。
不过,她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心想:“这家伙,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啊!”
然而,就在这时,颜淡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应渊会不会是因为压力太大而借酒消愁呢?毕竟,作为帝君,他肩负着重大的责任和使命,压力自然也是不小的。
于是,颜淡开始担心起应渊来,她觉得自己应该好好劝劝他,让他不要太难过。
于是,颜淡便好声好气的,开始和他说话,“喂,你坐那么高干什么?你可别想不开啊!
有什么事情可以跟我说嘛,我可以帮你分担一些烦恼呀。”
听到颜淡的话,应渊没有回答,只是勾了勾手指,示意她上去。
颜淡也没多想,轻轻一跃,就到了屋顶上,而此时的应渊,却喝的已经满脸通红了。
应渊的脸,凑到颜淡跟前,离得越来越近,眼看着就要碰上了,颜淡却一掌挡在他的鼻子上,“你这小人,你想做甚?我可是良家闺秀!”
应渊有些不耐烦地推开了颜淡的手,他举起了一块瓦片,“拍瓦片,你会吗?”
颜淡显得有些尴尬,原来是她自己想歪了,她随即拍了拍自己的衣裙,“原来你说的是这个呀,我还以为……”
应渊有些好笑,“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他凑的离颜淡又近了些,而颜淡则是悄悄地往过挪了挪,但应渊一把就将她抓回,“你离那么远干什么?”
“虽然天界可以有情,但男女、男女,授受不亲,”
颜淡慌乱地解释着,然而她的言语却愈发混乱,让局面变得更加尴尬。
到最后,她索性选择放弃,无奈地说道:“小人,你不是说你要拍瓦片吗?还玩吗?”
于是,颜淡和应渊一同开始了拍瓦片的游戏。
颜淡总是能够赢得比赛,而应渊则不断失利。
就这样,应渊一杯接一杯地喝酒,酒量逐渐增加,后面,应渊喝得有些醉了,走路都摇摇晃晃的,还是颜淡扶着他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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