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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宫装的端正典雅相距甚远,是江南繁华地特有的奢华靡丽,氤氲气质。
闻人恪看她一步一步走下船,漆深的幽眸闪过一丝惊艳,口中却依然不耐:“就等你了,磨磨蹭蹭的!”
想起上船后林公公的告诫,阿洛暗暗吸气,快走了几步立在闻人恪身前,糯声娇嗔:“大公子人高腿长,叫妾身追得好苦呢……”
话未说尽,阿洛面色已是轻红,声如蚊呐,饶是在心里练过许多回,光天化日之下说这种话也是实在要命。
好在从远处望去,只能看见是个娇滴滴的女子在情郎面前小意作态。
而那情郎虽是神色傲然,却也不失宠爱地揽上女子纤细的腰肢,转身往城内走去。
身后仆从如云,箱匣成列。
一举一动,都是藏不住的北方高门豪族张扬气派。
码头距城门不远,谭明准备的马车也停在此处。
闻人恪扶着阿洛登上最前头那辆,一坐定,阿洛便长舒一口气,问他:“这么穿,是不是很奇怪啊?”
闻人恪垂眸扫了眼她腰间细细的束带,轻软的纱料如云雾堆叠,更衬出她昳丽至极的姿容。
指尖似乎还遗留着她腰间的温暖,幽香在狭小的空间中流转,闻人恪掩下自己黯深的眸色,不改轻浮的公子做派道:“有什么奇怪?做的不错。”
没有误了事就好。
方才一路阿洛都紧绷着,那些人的目光像芒刺一样落在身上,她唯恐在自己身上出什么差错。
安了心,阿洛又忍不住好奇起来,先时在船上他只说和州都安排好了,却没想到会一下子冒出这么多人来。
“这些人都是殿下安排的?”
阿洛听着车外的响动,马车已经驶入城门。
闻人恪未答,忽然伸手揽过阿洛的身子,在她讶然轻呼里侧首贴在她耳畔,嗓音低沉暧昧:“记住,从此刻开始,只能唤我公子。
我是京城累世公卿淮阳侯家的长子嫡孙姜卓,你是本公子最宠爱的妾室,名唤洛娘,进府不到两年,此番我们是下江南游玩。”
阿洛几乎被男人整个拢在怀里,脸旁是他呼出的气息,耳朵尖早已红得像是要滴血,玉指攥紧了身上的薄纱,娇怜可人的模样让男人愈发得寸进尺地欺近道:“记住了吗?”
“记、记住了。”
阿洛无处逃脱,只得闭眼逃避,却惹来男人一阵轻笑。
马车从和州城最大的街道行过,街上人车纷杂,好奇的目光和背后的指指点点一路随到谭明吝下的宅邸前。
“……京城淮阳侯府确实是姜姓,这人应当就是侯府大公子姜卓,文不成武不就,但深得侯府老夫人的宠爱,据说养成了风流浪荡的性子,家中姬妾无数,常年留宿在京城最大的青楼。
“为人交游广阔,喜排场,出手阔绰,但性情狂妄,狭隘自满,这回也是在京城得罪了人,才被淮阳侯安排出门躲避。
前几日来和州那个叫谭明的富商,其实就是姜家在江南的管事,特地来安顿姜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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