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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所听一切,都是艾农的一面之词。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若这件事并非北方士族的算计,而是南方世家呢?身边可就有一个苦肉计的鼻祖,为何南方世家不能用苦肉计?南方世家式微,本就不如北方士族,若是利用他对北方士族下手,从而夺取朝堂掌控权,甚至是兵权,甚至是独立建国……秦风突然感觉很是头疼。
“公覆,你怎么看?”
大口大口吃着点心的黄盖无所谓的摇摇头。
“主公,您无须担心,计谋只是为了弥补武力上的不足,在绝对实力面前,所有计谋不过是土鸡瓦狗而已,这是军师告诉我的。”
军师?周瑜,周公瑾么?“那我现在该如何做?”
黄盖放下手中点心,拍了拍手,然后用手指沾了沾水,在桌子上画了一个圈,又把圈分成两半。
“主公,这是大夏,这是泾河,而这里,则是京城。”
黄盖伸出手指点了点右上角。
“若是北方士族想要南方叛乱,那么祸乱根源必定是在南方,如此清晰的分界线,北方士族想要做些什么也是极难。”
黄盖看向艾农问道:“泾河宽几何?深几许?”
艾农下意识回道:“泾河宽三百三十丈,深不见底。”
等他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竟然不自觉的服从了这名老者的命令,这不禁让他心中一紧,陛下身边什么时候多出来的这人?因为他昨天被打的连路都走不稳,不清楚在平叛时发生了什么,自然也就不知道黄盖是谁。
“主公,这泾河宽三百三十丈,深不见底,若是大军南下如何渡河?”
秦风脸色有些古怪,怎么感觉在哪里听过?“你不会说,北方士族会把渡河船只用铁链连在一起吧?”
“主公英明!”
黄盖一个马屁拍过去,拍的秦风耳根发烫。
“南人善水战,北人善陆战,自古便有此一说,北人渡河会因为风浪导致晕眩,可若是把船只连在一起,做成桥梁,必然会稳固不少,若是此时南方士族进入水中,把火油淋在船身之上点燃,北人必然无法渡河。”
秦风嘴角抽搐,好嘛,这是把火烧赤壁原封不动搬过来了。
那水淹七军,草船借箭,孔明借东风不研究研究?“这,这位,嗯……将军。”
艾农打断黄盖的话。
“您的想法确实很好,但有一点我必须说清楚,南人并不善水战,您说的善水战之人应该还要往南,在我们大夏南边有一国名爪哇,三面临水,善水战。”
黄盖眨巴眨巴眼睛,有些迷茫的看向秦风。
秦风以手扶额,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大夏四面不临海,也没有那么多的水道,不论南北。
能说出南人善水战这种话,怕不是根本就没思考,直接把铁索连船,火烧赤壁的观点拿了出来,只不过根据情况略加改动而已。
黄盖默默起身:“主公,我吃饱了,若是没有我的事,我想去逛逛。”
秦风挥了挥手,招来赵柯。
“赵柯,你给公覆一些钱财。”
“公覆,你好好在京城转一转,想买点什么就买点什么,不用自责,你所说的计策并非完全无用。”
“谢主公。”
看着黄盖离去的背影,明显有些萧瑟,但对此秦风也没有任何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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