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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马金刀地抻了抻脖颈和四肢,然后一块木伽锁就套到了她头上。
真没劲!
安珧皱了皱眉,闭上眼睛让人套锁。
睁眼时,眼前突然闪过一个黑影,身边的侍卫突然被掀翻在地。
而白面太监,正被甘其刀架脖颈,吓得白脸更白了。
“放了她,然后拿好你家狗皇帝的头颅滚回融都!”
甘其威胁人的声音有模有样,连安珧都震了一惊。
白面太监抱着盒子的双手抖个不停,慌乱地喊:“来人!
护护护驾、护驾!”
下船了的侍卫迅速提刀围上来,却又因为先帝以及太监在甘其手里不敢轻举妄动。
“谁给你护驾?护谁的驾?”
甘其声音狠戾,“你若不放她走,我保证,你的头一定比你那狗皇帝的头颅落地还快!”
“啧!”
安珧笑着打趣他,“想不到一朵纯真的白玉簪也能有朝一日变成罂粟花,难得一见。”
甘其不知道她什么意思,明明此时是危机时刻,怎么安珧却如同没事人一样还能笑得出来。
安珧笑意盈盈地对一旁拿着刀,随时准备冲锋陷阵的侍卫说:“帮我把这个解开,我保证同你们回融都,绝对不跟这兔崽子走。
跟他回南燕我也是死路一条,还不如跟你们去融都。
说真的,大哥,这东西戴一路实在难受。”
那侍卫抬头看看太监,太监被刀梗着脖子,也不做声,默默抬眼看了看甘其,甘其立马将刀横得更近了。
太监欲哭无泪地向安珧求助。
安珧小嘴一撇,抬了抬脖子上的木伽看向他。
那太监不得已扬扬下巴,让人给她解了木伽锁。
就在甘其以为安珧要和他一起对付北融人时,安珧却一掌卡住他手腕,将他手中的刀夺了过去。
“小孩不懂事,伤了公公可不好。”
安珧捏着甘其手腕将人拽到身后,然后用剑身拍了拍那太监被划出血的侧颈,而后指向他怀中的锦盒,“公公可想知道,沧江之战,我是如何从百密而无一疏的布阵中取下这头颅的?”
“知知、知道。”
太监声音在抖,轻轻拨开她的剑,“是奴婢有眼不识泰山,北融苦先帝暴政久矣,幸得侠士为民除害!”
太监怀里抱着他先帝的头颅,此刻说着感激她的话,安珧觉得有趣,实在是有趣,差点没忍住又笑出声来,“公公不必客气,这南燕蛮子惹恼了公公,我替你好好教训他一顿,保准他以后不敢再犯。”
太监抬起衣袖拭掉额前的冷汗,万分谄媚地说:“是是是。”
安珧将甘其拎到一边,质问道:“你什么时候跟过来的!”
“你走后半柱香。
我给你送早餐,你人不在,我去便去问了左中郎。”
甘其现在有些生气,气她只身涉险,气她不信任他,“你明明可以不来,哪怕中途跑掉都可以,甚至刚刚你只要和我一起把他们杀了,你就哪里也不用去!”
甘其可真是天真烂漫,她甚至不想伤害这份纯真。
可现实不是这样的,安珧说:“甘其,你知不知道巫桀想杀我,来北融是鸢京的旨意。
我可以不来,下场就是被巫桀杀了祭旗,以此达到长公主挑起战端北上的目的;我也可以像你说得那样逃走,那我将一辈子都无法顶着这张脸这个名字出人头地。
可哪一个都不是我想要的。”
甘其错愕,这些是他上辈子从来没为她想过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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