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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弘时出了长春宫,先是回了阿哥所换了一身干净衣裳,便去了养心殿。
苏培盛远远见有人过来,理了理凉帽迎了上去,“呦,三阿哥,这个时辰您怎么过来了?”
弘时一掀下摆,直直地跪在地上,“苏公公,不必打扰皇阿玛,我是来请罪的。”
苏培盛一惊,连忙劝道:“三阿哥,您这是何苦呢,齐嫔娘娘的事皇上自有裁决,怎么也不会连累了您的。”
弘时眼中闪过一丝波动,唇角微动,却是极苦涩的笑,“苏公公,我知道您心疼我,可那是我的亲额娘,我不能不管她。
您就成全我吧。”
说句僭越的话,苏培盛是看着三阿哥长大的。
四阿哥出生就养在园子里,五阿哥顽皮也不在宫里,唯有三阿哥一直在皇上身边。
他也是亲眼看着三阿哥一点点长大的。
眼底闪过心疼,躬身道:“三阿哥您折煞奴才了,待明日皇上醒了,奴才就替您禀报。”
说完命人取了一个汤婆子塞在三阿哥的手中,“夜间天凉,三阿哥保重身体。”
弘时拱了拱手,“弘时多谢苏公公。”
苏培盛摇了摇头,心中感慨齐嫔真是昏了头,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次日寅时,胤禛起身任由宫人为他梳洗更衣。
苏培盛将腰带系好后,低声禀告:“皇上,三阿哥昨晚便过来了,跪在殿外为齐嫔娘娘求情。”
胤禛皱眉,“弘时?怎么现在才禀报?”
苏培盛:“三阿哥不让奴才打扰您休息,他说是来请罪的,在外面跪了一夜,您可要见见?”
胤禛沉吟片刻,“让他进来吧。”
不多时,苏培盛扶着弘时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
弘时一见到胤禛就跪倒在地上,眼泪顺着还有些稚嫩的脸庞落下,头深深地伏下。
“皇阿玛,额娘意图谋害皇嗣,罪不可恕。
可她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儿臣。
她怕皇额娘生下嫡子,皇阿玛就不疼爱儿臣了。”
“这一切皆由儿臣而起,儿臣愿意替额娘领罪,只求皇阿玛饶额娘一条性命。”
胤禛手指摩挲着珠串,脸色阴沉,“弘时,你胆子很大,你知不知道凭着这番话,朕就能废了你。”
弘时的心颤了又颤,但是想到额娘,又想到了昭娘娘的话,一咬牙,又拜了下去。
“皇阿玛,儿臣昨晚去见了额娘,她正拿着一条白绫要自尽赎罪,只为了您不要迁怒儿臣。”
“那是儿臣的亲额娘,儿臣怎能看她用自己的命给我搏前程。”
“若是为了前程,连自己亲额娘的性命都不顾,儿臣怎能对得起皇阿玛这些年的教导?”
“儿臣,求您,饶了额娘,儿臣什么都不要,只要额娘活着。”
胤禛看着他跪在地上的身影,这个孩子虽算不上聪慧,却是个有孝心的。
上前摸了摸他的头,“起来吧,朕如你所愿。”
说完便去上朝了。
弘时瘫坐在地上,笑了许久,而后抱头痛哭。
琳琅捧着一碗血燕走进殿内,“娘娘,血燕好了,您尝尝。”
安陵容接过尝了一口,便放在了一边,“养心殿有什么消息吗?”
琳琅:“皇上下旨,齐嫔意图谋害皇嗣,褫夺封号,降为答应,禁足长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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