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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半个月的时间,神鸟一事就办妥了。
金身落成当日,百姓竞相前往拜见,以求驱散病邪,保佑家人康健。
胤禛则带着后宫众妃嫔前往坤宁宫祭拜,就连寿康宫都摆上了一座神鸟像。
小七新奇地看着他们拜了又拜,只觉得统生值了,把这一幕录下来,够她吹嘘好久的。
办完这件事,安陵容心里松了一口气。
司茶和司衣二库都放了她的人进去,手里的宫务已经尽数掌握,如今算是在这宫里平稳地站住了。
闲来无事,研究起了丹青。
她不打算精通成为画师,只随意画画。
寻摸了一圈,把视线落在了弘璐和静姝身上,两个孩子已经学会了翻身,也长出了小牙。
她想,若能将两个孩子的每一次成长都画下来,也是一种乐趣吧。
锦书将宽大的案台收拾出来,摆上笔墨纸砚,在砚台里倒入清水,捏着墨条开始研墨。
安陵容行至案台边,看着在一旁翻身玩耍的弘璐和静姝,略一思忖,提笔开始勾勒轮廓。
时间一点点流过,殿内只有婴儿咿呀之声和画笔在宣纸上摩擦的声音。
小半个时辰,安陵容放下笔,从锦书手上接过锦扇,轻轻扇动,墨迹很快干去。
画卷上俨然是两个玩闹的孩童,栩栩如生。
满意的打量了片刻,吩咐道:“锦书,将这幅画裱起来收好,以后凡是弘璐和静姝的画都这样收好。”
锦书笑着欠了欠身子,“奴婢遵旨,娘娘还会作画,奴婢都不知道呢。”
安陵容怔愣了一下,“不过是会些粗浅的笔法,哪里算得上作画呢,若是被人听到了,定会笑咱们主仆没见识。”
锦书笑着应下,将画收了起来。
转身就见流筝拿着一封信匆匆走进来,“流筝,怎么慌慌张张的?”
流筝定了定身形,“是夫人给娘娘的信,前些日子封宫一直没有夫人的消息,这才有些慌张。”
安陵容上前接过信件,“确实许久没有收到母亲的信了,不知家中一切可好。”
信足足写了四五页纸,安陵容细细看过。
林氏先是报了平安,疫病才一发生,便按照她先前送出去的信上所说,囤了些粮食艾草,于家中闭门不出。
又说自己的身体这两年好了很多,愈发强健,让她莫要担心。
信件后半部分则是说的过继一事。
越哥儿和煜哥儿养在林氏身边,越哥儿机灵可爱,时常侍奉在侧,逗她开心。
煜哥儿虽沉默寡言,但是对她也甚是恭敬,平日请安规矩从不缺席。
疫病发生初期,林氏虽然收到了女儿的信,但还是忍不住有些慌张害怕。
一旁来请安的越哥儿和煜哥儿都是孩子,被这气氛影响,有些不安地看向她。
林氏只得忍下心中的慌乱,安抚两个孩子,“煜哥儿越哥儿莫怕,我定会护住你们的,先让萧姨娘带你们回去。”
两个孩子一步三回头地离开,林氏便开始安排家中的事务,一切妥帖之后,才独自坐在椅子上叹气。
既担心家中会有人染病,也担心宫中的女儿和外孙们出意外。
抬头却见窗外两个孩子正悄悄往屋子里看,正是煜哥儿和越哥儿。
“煜哥儿,越哥儿?不是让你们回去了吗,怎么在窗外?快进来,别着凉了。”
二人对视一眼,一起走了进来。
越哥儿乖巧地说道:“婶母,我和哥哥担心你,所以才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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