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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玉辉眉头逐渐皱了起来:“没有人告诉过你,九年制义务教育是不允许毕业复读的吗?”
“……什么?”
贺春景脑子一空。
“而且中考有年龄限制,往届生年龄超过十七岁是不能够参加中考的。”
陈玉辉定定望着怀里脸色唰地惨白下去的少年,“我没记错的话,你身份证上的生日大,来年就要十七岁了。”
贺春景有如当头棒喝,一时间眼神都聚不起焦了。
他想起自己中考成绩下来,想要去学校填志愿,却被舅妈蔡玲拦在家里那天。
舅舅供职的育种场倒闭了,蔡玲说家里困难,极力说服贺春景外出打几年工,承诺等家里情况好些了,就送他回学校复读,再重新考个高中。
“那能耽误什么事,想我们以前二十来岁念高中的都有!”
蔡玲的手死死抓着贺春景,就好像一放他走出家门,整个家就会哗啦一声散了似的,“你是大孩子了,我们把你拉扯到这么大,什么都没短了你的,你就帮帮舅舅舅妈,帮帮你弟弟吧!”
蔡玲指着天向贺春景发誓,等家里宽裕些,一定送他回学校。
贺春景咬着牙不答应,蔡玲就要当着左邻右舍的面,拉着一家三口给贺春景下跪。
贺春景被逼的实在没办法了,只好答应下来。
原来蔡玲压根就没想要他念书。
“不可能。”
贺春景惊惶地看向陈玉辉,“我舅妈明明说,我打两年工,就让我回去念书……她……”
贺春景说不下去了,他感觉自己格外愚蠢。
舅舅一家是因为什么来到自己身边的,自己对他们而言究竟有什么价值,他难道不是心知肚明?“你要是愿意,以后就回到学校去。
学校不像社会上那么复杂,有同学朋友陪伴着学习进步,你和鲜儿,和藩藩一起,以后考个好大学,学喜欢的专业,毕业找个好工作,高中就是这一切的。”
陈玉辉仍在一旁循循善诱。
贺春景难以自持地在脑海中描绘出了一副场景。
他抱着作业本,穿着二中的校服,和陈藩、陈鲜,甚至还有胖子和其他的一些同学,有说有笑地走过挂着葡萄藤的回廊。
他回想起第一次遇到陈藩的那天,他趴在墙头远远望见的大操场,他想得抓心挠肝,他梦寐以求。
陈玉辉的吐息擦在贺春景耳廓上,为他描绘出一套他幻想了无数遍的美好图景,那是他本应得到的人生。
“这是你最好的机会,说不定,也是你最后的机会了。”
陈玉辉的话语,轻轻敲打在贺春景的鼓膜上,一句话让他如遭雷击。
贺春景呼吸不稳,偏过头,怔忡盯着陈玉辉的侧脸。
“陈老师,你为什么愿意这样帮助我?”
半晌,他这样问。
贺春景输了,他无法抗拒面前出现的这一条捷径。
陈玉辉抱着他的胳膊用力紧了紧,像是要平复怀里人伤痛似的。
“第一,有条件的人去资助贫困生,这件事最正常不过了;第二,陈藩很喜欢你,我也希望能有一个同龄朋友融入他的生活,给他积极的影响。”
陈玉辉耐心地解释。
“陈老师,你说的理由不是为了我,就是为了陈藩,”
贺春景吸了吸鼻子,打断了他,“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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