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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盛怒之下,褚之南断断续续地挤出一句干涩的话:“我走以后,你会发现,其实我在你的人生中没那么重要……”
话没说完,电话中传来嘟嘟的离线提示音,她把电话往回拨也无人接听。
安城胤摔掉了手机,阴冷地笑了几声。
怎么他连一点点爱都不配得到?
他在褚之南那样美好向上的生命中,充当的是一个多么可有可无的角色呢?
褚之南和他谈理想、谈自由、谈人生,他一点都不想听,其实他们根本不是同类,褚之南可以重获新生,但他只配回到没有生机的泥土里。
父亲厌恶他,母亲背叛他,爷爷打压控制他,最爱的人愚弄抛弃他……
美好的事物从不会降临到他的头上。
安城胤最后一丝精神寄托也被斩断,在褚之南离开恒辉市的时候,他翻上她的窗台,不作犹豫,纵身一跃而下。
他与树顶的新叶一同飘落,树叶会重回根系,周而复始化作新生,可他自认为他从没有回头路。
鲜血一点点浸透他腕上的平安扣,在一个,他最喜欢的艳阳天。
后记(含成年)——她很闪耀
半个月后,安城胤从重症监护室醒了过来。
他下意识想睁开眼,可眼睛被什么东西给蒙住了,根本抬不起来。
还不清楚自己在哪儿,尖锐嘈杂的声音就一股脑灌进他的耳朵:有女人歇斯底里的叫喊声;有医用呼叫器冰冷的语音提示声;还有心电图发出的细微电流声……
这一切,都让他生出一股未知的恐惧。
他想逃走,但腿脚也动不了,浑身像被重新组装过一样,骨头缝里隐隐作痛。
很快,女人的哭泣声越来越远,有几道人影匆忙停在他的身侧,上下观察了一会儿就迅速将他推走了。
安城胤被推进手术室时,裴溪依旧悲喜交加,难以缓过来。
相较之下,安景言倒显得镇定多了,他搂着她的肩膀,“儿子会没事的。”
裴溪哭得快晕过去了,这些天她担惊受怕,日夜守着安城胤,眼见着都苍老了许多。
她怎么也想不到,她儿子居然会跳楼。
安城胤只能说是侥幸捡回一条命。
好在他平时身体素质过硬,又被楼下的树木垫了几下,全身虽有多处骨折,但也不至于落下残疾。
不过他的右眼被树枝划伤,情况不太好,医生说有失明的风险;后脑勺也被砸伤,昏迷半个月才醒……
艰难地等待了几个小时,手术室的灯终于暗下。
裴溪冲到医生身边,颤抖着抓紧医生的手,紧张到话都说不出来。
医生摘下口罩,面色犯愁,“生命危险倒是没了,只不过,由于脑部受创和心理原因,这孩子大概率会暂时失忆……”
裴溪难以接受,捂着胸口破口大骂:“都怪那个褚之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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