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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重重点头,“你二哥我千杯不醉。”
苏景殊:……
除了走不稳之外看着的确挺清醒,但是喝醉了的人不会说自己喝醉了,他们只会叫嚣自己没醉,所以这究竟是有几分清醒?
王弗悄悄比划了一下,让他们先说着,她回去准备醒酒汤和热水。
苏轼左看右看,看廊下没有其他人了才乐呵呵笑道,“试卷写成那样,我以为这次考不中,没想到运气还挺好。”
苏景殊顿了一下,想想眼前这位以前干过的事情,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二哥,你干什麽了?”
“也没干什麽,就是考题的诗赋出的不好,没有按照要求写而已。”
大苏歪歪脑袋,满眼无辜。
他喜欢写文章,但是他写的得是他愿意写的,让他在条条框框里写东西实在是难为他。
景哥儿也说过,人活一世高兴最重要,他苏子瞻一个大活人,岂可屈折于作赋?
然後他就怎麽开心怎麽写了。
意料之中诗赋这门不合格哈哈哈哈哈哈。
苏景殊听的眼前一黑,这是科举考试不是闹着玩啊哥!
你是去考试的,哪儿有做卷子的考生看考题不顺眼就把考题给改了的?这不是没事儿找事儿吗?
大苏已经做好落榜的准备,没想到他写成那样竟然还能重,意外之喜尤其的喜,别说是第四甲,就是第三百八十八名他也高兴的很,“然後第二场考论,我就没怎麽上心,写的时候临场编了个典故写上去,结果阅卷的考官没有看出来,还把那篇点了个第二名。”
苏景殊:……
第二场和第三场考策论,要求不许引用谬误,更不许胡编乱造,一经发现直接黜落。
考官都是书堆里读出来的,个个都是饱学之辈,谁敢在春闱的时候试探考官的阅读量?
哥啊,你是和功名过不去咋滴?
苏景殊垮着小脸不想说话,只能说幸好庆历二年取消了单场淘汰制,不然硬性规定一场不合格直接淘汰,他哥策论写的再好也没用。
苏轼笑弯了眼,“後面第三场……”
“你别说了!”
小小苏捂住耳朵,“我不想听我不想听我不想听!”
可算知道臭哥哥为什麽放榜之後才敢和他说,还只敢在没人的时候和他说了,这事儿换个人说他得被骂死。
大苏一个人憋了那麽长时间,好不容易能把憋在心里的事情说出去,根本不给他拒绝的选择,“後面两场我写的很认真,真的,你看经义考了第一。”
他的名次在四甲,子由的名次在五甲,这些话肯定不能让子由知道,不然那小古板羞愧起来能没日没夜的学。
更不能让他们爹知道,他们爹考了一辈子都没考上,要是知道他在春闱中这麽任性,抡起藤条来能让他三个月下不来床。
其他人都不能说,只有小弟能听他说,怎麽着也得听他把心里话倒出来完。
苏景殊被迫松开捂着耳朵的手,愤怒的小鸟再次上线,“可是帖经墨义又不算成绩,你考第一也没用啊!”
最後一场考经义,考的是全是最基础的功课,平时上学都不用特意练习,科考的时候也只是当做参考。
考官可以不看,但是考生必须写。
这麽中看不中用的一门,考第一能干啥?
苏轼自顾自开心,“你说的,考第一好看。”
有没有用不重要,他开心最重要。
苏景殊气的手都在颤抖,他本来觉得区区四甲配不上他的文豪哥,结果可好,排名靠後全是这家夥自己作的,“这也能中?天理何在?公道何存?”
苏轼摸摸鼻子,毫不谦虚的自夸道,“只能说明哥哥我那篇《刑赏忠厚之至论》写的太好,好到连考官都舍不得黜落。”
他编的典故的确很偏门,但是这届考官都是当世大家,要说他们全都没有察觉他自己都不信。
想来想去只有一个理由,就是他写的太好了,考官们明知用典有问题还是睁只眼闭只眼假装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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