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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恍惚间,她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当年窦五娘敲响柴门的那日早晨。
果然居的招牌刚做好没多久,她自己算了很久的良辰吉日,正要将那牌子挂出去,柴门便被敲响了。
她脸上挂着笑去开的门,以为大清早就有客人找上门来,一切都是个好兆头,她的好日子就要来了。
然后她便看到窦五娘从怀里掏出一封皱巴巴的书信,信上有秦三友歪歪扭扭的亲笔落款。
秦三友没怎么念过书,会写的字就那几个,有什么事宁可跋山涉水亲自来寻她,也不肯花钱请人写封信送过来。
除非是有什么大事,而他自己又抽不开身。
她拆开那封信,只读了一行便冲了出去,一口气跑到村口才想起什么,又跑回果然居将过去这些日子赚得所有铜板都拿布包起来,随后又用压箱底的几棵老参在城外的杂货商人那换了十两银子,向绥清山赶去。
离开九皋后,她不敢停歇、一口气跑到第一个驿站,花了那布包中一半的银钱雇了辆马车赶路。
那是她人生中第一次坐马车,没想到马车原来并不如想象中得快,以至于后来她总是会回想起这一段,觉得如果当时她会骑马,是不是一切或许都会不一样。
马车停在那间熟悉的茅草房前的时候,她便已经知道了一切。
秦三友站在那里一言不发,只搓着手看着她。
他的身旁站着个穿蓝褂子的土郎中,见她来了像是交差一般,三言两语便将屋里人生了什么病、又是怎么走的交待完了。
在她不知道的那些岁月里,杨姨病了整整九个月。
但那郎中却只花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便说完了。
末了,他从她手里取了剩下的诊金便要离开,被她一把拽住了。
她问那郎中,咳疾发热都不算绝症、为何不肯施针救人?那郎中说,起先只是咳疾,可后来便拖成了痨症。
最好的治疗时机在早期,拖过了头两个月便几乎没救了。
他来的时候,那女人已经病得咳血、说不出话了。
他看对方实在可怜,又穷得住在一处漏雨的茅草房里,痨病本就没什么药可医,吊命的方子百八银钱一副,治不治得好谁也说不准,那女人连米汤都咳得喝不下几口,施针恨不能都要扎在骨头上,他觉得与其让她继续受折磨,没熬过去或许也是一种解脱……
后来,秦九叶便不记得那郎中又说了些什么了。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被村里的七八个人按在地上、动弹不得了。
听那些人说,她跳到了那郎中身上,一边掐着对方的脖子、一边咬着他的耳朵不松口。
此前她从未打过人,同人说话都是低眉顺眼、好声好气的,是以她的举动当场便将所有人都吓傻了,老秦隔天便将她关在了柴房里,说什么也不肯将她放出来。
她在柴房待了三天三夜,听着外面的人乱哄哄地奔丧、守灵、下葬,匆匆送走了杨姨。
其实,她不是不理解那郎中说的话,但她依旧有着不能消解的恨意。
因为那郎中不懂杨姨的处境。
人不处于那样的境地,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理解那种一定要活下去的信念的。
对于大多数得了重病备受折磨却医治无望的人来说,死或许确实是一种解脱。
但杨姨不一样。
司徒家薄情寡义,金宝那时还小,能够依靠的人只有她。
她方从夫家解脱出来,本可以做些自己一直想做的事、过几天属于自己的舒坦日子,她多渴望能活下去啊。
为了活下去,她可以独自忍受很多痛苦煎熬,这样的人的性命,为何偏偏没有人珍惜?而她虽然想去珍惜,却为了赚自己那几两银子永远错过了那个机会。
她无法责怪老秦。
老秦要照顾杨姨抽不开身,他半个月前便差人写了那封信,但那信却在今日才送到。
村子里穷人之间传的书信,差不多都得用上这些时日。
她能责怪的人只有自己。
早在去年回绥清的时候,她便看出杨姨身体有些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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