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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砚方才将陆铃儿抱到这张方桌之上,就是为了方便佩戴,此时他只转手将玉佩轻轻接过,细心为她系在了腰间。
陆铃儿坐在桌上,看着他修长的手指将玉佩系住,心里微微一动,轻声问他:
“你可有什么中意之物?我还没为你准备信物呢。”
容砚将玉佩于陆铃儿腰间系好,抬头与坐于桌上的她目光平齐,满心满眼全是笑意:
“不急,你可以慢慢准备,不过,需得有点补偿。”
“什么补偿?”
陆铃儿有些发懵,却见容砚的俊脸越贴越近,在她耳畔落下一句“这样补偿”
,吻便又压了下来。
与之前的亲吻不同,此时陆铃儿坐于桌上,他不用低头便能吻到他,比往常更为方便,也吻得更为浓烈。
前先那个吻本就还没有尽兴,眼下他再度贴上她,一手扣住她的腰,一手扶上她的后脑,由浅入深,细密地吻着。
他再度撬开她的唇齿,追逐着她、抚慰着她,引着她与他纠缠不休。
陆铃儿被亲得晕晕乎乎,他们分开才不过数日,怎么感觉他好像越来越娴熟了。
她开始有些喘不上气,直到快要不能呼吸,他才松开她的唇,转而轻啄她的耳垂,每亲一下,便在她耳畔留下一句低喃。
陆铃儿全身似火在烧,落在耳垂上的亲吻,每一下都令她战栗不已,她轻颤着身子,听了好久,才终于听清他说的是:
“陆铃,吾妻。”
陆铃儿心中生出无限甜蜜,开口回应于他,只是她刚道了一声“阁主”
,便被他拦了下来:
“还叫阁主?”
他们已经定下了终身,此时还唤他阁主实在是生分,但陆铃儿亦无法如那些过往中一般叫他寒客,毕竟韩恪已是阁主之名。
她满脸飞起霞光,杏眸秋水剪瞳,低低唤了一声:
“阿砚。”
只一声轻唤,又惹得容砚吻上了她的唇。
待两人结束缠绵,夕阳已在窗边落下了最后一道影子。
“饿了没有?在靖王府吃完饭再回解忧阁吧。”
陆铃儿埋首于容砚颈间,轻轻点了点头。
从午餐到现在,她仿佛经历了千山万水,眼下天都黑了,她也的确是饿了,吃点东西再走也好。
出了思锦轩,容砚带陆铃儿来到墨苑,他已命人在这里备下了晚餐,一桌子菜肴,全是陆铃儿爱吃的。
陆铃儿想起了第一次与他在解忧居吃饭,那时她刚成为解忧师不久,出完任务正疲惫不已,他便是这样备下了一桌她爱吃的菜。
说来也不过才过去几个月,他们两人的关系,已经完全不同了。
今日桌上本就有不少甜口菜肴,加之两人之间满满溢出的情意,他们这一餐吃得甜蜜无比。
晚餐刚刚用罢,碗筷都还没来得及撤下,已有侍从为容砚送来了密报。
容砚见信过后,眼中的笑意骤然退去。
“怎么了?”
陆铃儿眼含关切,却听容砚沉声答道:
“解忧阁,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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