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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点了点头,周珩便扶着她到妆奁前,让她端端坐好,对镜摘下她的头饰——一根、两根……若鸢迷迷糊糊地想:这大抵难道是话本子里说的举案齐眉么?不……这还没有举盘子呢……举案齐眉要到……要到明儿吧?不知怎么的,卸着卸着,两人就滚到了床榻上。
凤枕鸾被上,两人相拥对视,窗扇忘了合上,红帐随风轻飘,烛光摇曳。
夜里若鸢做了梦,又是那个萦绕在心头不散的噩梦——她睁开眼,呼吸声大抵扰到了身边的人,一只大掌攥住了她的手。
若鸢朝枕边望去,心底柔软,忽然安心了许多。
她看着月光下周珩安睡中的面目,又想起那日为她挡的那一刀——她微微撑着身子坐起来,果然他肩膀上有一道深深的刀疤。
唉……若鸢轻叹,手指描摹着他的眉眼。
周珩说着梦话:“鸳儿……鸳儿……”
若鸢想,他究竟为何心悦于我?还是他惯会做戏?可是挡了那一刀,至于做戏到那样的地步么?万一他死了,就不是做戏该承担的后果了。
窗外柳树枝条微懂,屋内落下一地斑驳的阴影。
翌日一早,若鸢便醒了来,她看身边早空了,才恍然想起自己已嫁做人妇。
在京中孤立无援多日,如今终于是有了一处自个儿的归属。
若鸢唤道:“小珍,小珍?”
无人应答,便自己换上了一身家常的衣裳。
她正欲起身,却听见锦靴踩在厚毯子上的“沙沙”
声,原是周珩进来了。
周珩见她醒了,便道:“我吩咐小珍去为你取早膳了,等下你用过了早膳,同我进宫去拜见母妃。”
若鸢点了点头,刚要坐到妆奁前梳妆,周珩却接过她手中的木梳,为她梳起三千垂腰青丝,墨发如瀑。
若是此刻有画师在旁,心中定是思如泉涌,落笔举案齐眉的一副工笔画。
若鸢呆呆看着镜中人的动作,头顶一片酥麻。
她不觉问道:“你为多少人这般梳过头?”
语气中带些酸涩与妒意。
周珩笑了:“只为你这般梳过。”
许是新婚燕尔的缘故,周珩瞧着分外神清气爽,若鸢心里也舒坦,不经心道:“你没有耍滑头么?你后院里那么多佳人,准保不骗我么?”
周珩愣了愣:“你倘若不喜欢,我便不再去她们那儿了。”
若鸢并不是什么贤良淑德的侧妃,更不想端着架子劝说他“雨露均沾”
,得了他这句话自是欢喜,吐吐舌头道:“你最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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