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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立寒已经几乎绷不住神情,不敢正视他。
却知道如果再不看他的脸,兴许就再也看不到了。
那盒鲸蜡也随着项霆的跌坐滚掉在地,他艰难地深吸一口气,扒拉过来,已经痉挛得几乎无法控制的手,仍然倔强地想要沾些给她的另一只手涂抹。
“周立寒,你不必怨项霖。
但滕家,确实不是好东西。”
项霆逐渐感到眼皮爬上了成千上万只蚂蚁般又麻又沉,他知道,自己能说的话已经所剩无几了。
“皇位继承,就让他们去折腾吧。
但你放心,咱家的人在民间呼声不小,你又才立功归来,他们不敢拿你开刀。
“我死后,你便不再有任何顾虑。
带着煦儿,想去哪里便去哪里,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想继续当官从政,他们不会不让,虽然可能不许你留在京中;“想逍遥江湖,他们应该是乐意至极了。
但,也兴许你会走上姥爷他们的老路,在需要征战时又寻你回去,而且还祈祷你战死在外。
“如果是想嫁人了记得一定要找个懂事听话,但又不要像我这般顽固幼稚的男儿。
他不许比我丑,不许比我矮,不许比我身体差,不许比我不在乎你。
“记住了么,周立寒?”
周立寒哭着扣住他的手:“叽里呱啦说了一堆,这么多,我怎么记住?你要经常提醒我,不,这得你亲自给我把关才行。”
“你呀,周立寒。”
项霆眼前已模糊地看不清她的泪颜,却精准地抬手,微颤着为她拭泪:“我长姐是全天下最好的长姐了,其实我这个做弟弟的一点儿也派不上用场。
但我就只能担心,担心她太令人省心,担心她无暇自顾。”
周立寒捉住他的手,用自己的面颊去贴他的,去感受他还存在的温度,“谁无暇自顾啊?是你好吗?谁派不上用场?要不是你,我哪来的机会走到今天——”
项霆艰难地抬了抬笑肌,蹭蹭她,自顾自地接着说:“我知道长姐嘴上说着都是把自己放在第一个,但其实心里永远在为别人着想。
我知道,我知道长姐心里也是有我的。
否则,也不会在那样艰苦的西征途中,还要力排万难地生下煦儿吧。”
“你知道就立马他爹的给我起来!”
周立寒已然泪如雨下地嘶声喊他:“收到你信的时候,我才走到廊州!
你猜我从廊州赶回来才花了多久?不到两个月!
比我当年从北城冲出去漠南追都兰的时候还更快!
我千辛万苦赶回来,不是为了听你说这一大串我隔天一条都记不起来的玩意儿!”
项霆拥过她,慢慢地把下巴靠在她一颤一颤的肩上,力气几尽流失的双手还试图拍拍她的背。
“兄长,我好困。”
他感受着耳鬓边她的温暖,声音愈发缥缈:“好想回到那年兄长带我考完书院,骑马将我环于身前,对着丹霞为我规划将来。”
好想回去,回到那日下午,他仰头望着面盛夕阳霞光的她,流着泪想要反身保住她,幼稚地说着不管几岁都要抱兄长。
然后兄长主动将身一拢,拥他在怀。
“叫煦儿一定,要、听你的话。”
项霆双手失力地滑落,只有嘴角还剩一丝噙笑的力气,“别走他父亲,不听话的老路。”
“周庭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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