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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韫今天直把陈晏礼送到了实验室门口才离开,生怕贺然突然跟个疯狗一样冒出来胡言乱语,误伤了他老婆。
昨天校门口的事儿也是在校园里小火了一把,贺然毕竟也算是学校的风云人物。
贺一廷捐了几栋楼才把他塞进来,西塘大学里没人不认识这位有钱少爷。
夜色黑,大家虽然没看清车里的人,却是将贺然看得清清楚楚。
贺一廷昨晚对陈晏礼说的话像是个笑话,根本不用他多嘴,就贺然的影响力,在校门口耍酒疯,不出一天,学校里各个角落就能有他不同版本的传奇。
今天贺然还是没有来实验室,想来他自己也觉得丢脸吧,又或者是被贺一廷关在家里反思了,又或者是在医院陪着贺一廷。
中午的时候,傅景韫来给陈晏礼送午饭,陈晏礼吃完后,两人就一起去了西塘市第一人民医院。
躺在病床上的果然是贺一廷,陪在他身边的赫然是贺然。
贺然见到两人还有些诧异,语气不善:“你们来干什么?”
贺一廷一巴掌拍在贺然的脑门上,解了解气:“你先出去,我有事和他单独聊。”
贺然瞪着眼睛,虽有不满,还是带着怨气出去了。
她叫陈绛(19)
贺然出去后,贺一廷又将视线放在陈晏礼身后的傅景韫身上:“你身后那位不出去吗?”
陈晏礼定定道:“他是我的助理。”
只一句话,贺一廷妥协了,开始问起情蛊的事来:“你说你知道情蛊怎么解,说说看。”
“怎么解不重要,重要的是中蛊的人是谁,我的驱蛊费很贵的,就连咨询费也不便宜。”
说起钱来,贺一廷就更没有负担了:“要多少钱,你开个价吧,把方法卖给我。”
陈晏礼还没想好,就听见傅景韫的声音:“四千四百四十四万四千四百四十四块四毛四分。”
连寓意都想好了。
贺一廷脸色有些挂不住,肉眼可见的不善,有些混浊的眼睛盯着陈晏礼,不复往日慈善,此刻的他像一个真正的商人:“这也是你的意思吗?”
“我的驱蛊费都是他帮我谈的,当然听他的,不愿意就算了。”
贺一廷打了个电话,对陈晏礼道:“卡号发来。”
没过一会儿,陈晏礼就富裕了。
看着钱到账,陈晏礼也是毫无保留地将情蛊的驱蛊方法和盘托出了:“用另一人的血将蛊虫引出即可。”
贺一廷还有些不信,他花这么大价钱,结果就换来一句话,确认道:“就这么简单?还有别的方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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