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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州气候温暖湿润,双季稻最是常见,立秋前后正是所谓的“双抢”
时节,抢收早稻后需及时晾晒脱谷,又要立刻平整稻田、种下晚稻,时间非常紧迫。
漫山稻穗在晚霞里泛着金黄的光,家家户户在田中忙碌,割稻、捆扎、搬运、晾晒,最后再用木砻脱壳。
收割后的水田也迅速变换样子,村民架着犁耙、秧马在田中忙碌不停,翻耕后插下碧绿的秧苗。
杜槿这几户新来人家只需给晚稻插秧,时间还算充裕,便去村中其他人家的地里帮忙割稻,得了不少感谢。
“哎呀,槿娘,你这菜园子侍弄得好。”
兰婶这日上门,一眼就被这竹林小院的菜园吸引。
杜槿先前种下的蔬菜慢慢有了收获,茄子、丝瓜、豇豆都已挂果,空心菜、苋菜、小油菜更是郁郁葱葱,新鲜脆嫩。
杜槿从藤架间探出头,“婶子等下带些回去,长得太快,我们也吃不完。”
说着顺手摘了几根青嫩水灵的黄瓜递过去。
“我是来给你送东西的,哪还能往家里拿。”
兰婶却不收,“这是我做的大酱和酱菜,都是老家味道,尝个新鲜。”
杜槿收下,又想起调理身体的事儿,“婶子最近身体怎么样,可有进展?”
兰婶却叹气,神色萎靡,“不要了,不强求。”
联想赵风莫名与家里闹翻的事情,杜槿斟酌着问:“该不会是跟阿风有关?”
见兰婶不语,杜槿也不再追问,拿出前些日子做的泡菜,“婶子带些回去尝尝,加了野山椒和茱萸,都是前些日子从羁縻山里摘的,滋味新鲜。”
当晚杜槿辗转反侧,小小的屋子里,阿鲤已睡熟,发出奶奶小小的呼噜声。
杜槿抱着怀里热乎乎的小东西,脑子里如幻灯片般不断划过曾经的场景和对话。
倏然间灵光一闪,杜槿猛地坐起。
商陆侧身疑惑:“怎么了?”
杜槿压低声音,生怕吵醒阿鲤,“我好像明白赵家的问题了。”
商陆右臂枕于脑后,微微歪头,眼带疑惑。
“他们家三个孩子,年龄差距很大不说,名字也奇怪。
风、林、山,怎的中间偏少了一个?”
“也许这孩子意外去世了,兰婶想再生一个孩子弥补遗憾。
估计赵风与那孩子感情深,或者那孩子出事与赵风有关,他才反应如此剧烈。”
杜槿托腮思索,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又推推商陆,“你说呢?平日里可有听方平叔说过什么。”
商陆直接了当,“赵家原有个老三叫赵火,去年路上被拐子拐走了,不知生死。”
“什么!”
杜槿震惊。
“他们在沅州见到你时,想到了自己同样被拐走的儿子,这才坚持相救。
赵火被拐前是与赵风在一起,那小子很是自责,说日后定要把人找回来。”
商陆十分了解。
“所以,赵风才对于他娘生孩子这么抗拒,觉得是替代赵火?”
见商陆点头,杜槿喃喃道:“怪不得当初赵风对我很是不满,估计也是觉得他娘在寻赵火的替代品吧。”
真相大白,杜槿感慨万分,赵家丢了孩子十分痛苦,自己却因此与赵家结缘。
思索半晌,杜槿突然意识到问题,“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商陆冷静道,“赵风自己与我说的。”
“所以你早就知道,却不与我说?看我每日在此抓耳挠腮地猜测?”
商陆默默转身试图装睡,但杜槿的拳头已落在背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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