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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柳无依也期待起来,靠在叶流觞肩上很快就开始打盹了。
叶流觞摸摸柳无依的脸,拉着衣服给她盖的更紧一些,自己也很快打起盹来。
这一觉睡的格外安稳,等叶流觞醒来已经傍晚了,她叫醒柳无依,一起回到住处换衣服,楚宇和二夫人仍旧没有回来,李安也没赶回来,她们和秋华便先一步和军妓们前往校场。
大龙朝的人自小歌颂月神,有很多民间传说,像嫦娥奔月,月兔捣药,月老牵红绳。
人们认为居住在月亮上的神仙掌管幸福与安康,所以每当到了农历八月十五,世人谓之中秋,今晚月圆之夜人们不仅会拿出水果月饼来祭拜月亮,还会合家赏月,有情人释放孔明灯与河灯求一桩好姻缘,不过在边关孔明灯和河灯就不用想了,拜月光就很不错了。
她们到达的时候校场已经支起了营帐与火把,一片灯火通明,一只只烤全羊架在篝火上烤的滋滋冒油。
另一边好几口铁锅也飘出了滚滚烟雾,锅中熬着浓稠的羊杂汤,香气扑鼻。
叶流觞和柳无依跟着军妓来到属于她们的家奴营,奴籍的她们是没有资格和士兵们同处一个营的,她们都归到了家奴营里,这里只有军妓和罪奴,伙食上也差了许多。
虽然也有羊杂汤和烤全羊,但都是些边角料,肉质不太好,但已经很不错了。
“柳姑娘和叶姑娘果真是我们营的……那个词怎么说来着?”
看着迎面走来的年轻女子,一个妇人挤眉调侃起来,她的话刚落下张嫂便接上了:“门面,门面担当。”
“没错,是门面,听说贵人都是有门面的,我长这么大都不知道门面是什么哩。”
“你一个贫下中农出身的就别想那些东西了,下辈子投个好胎兴许还能知道,整日幻想这些不实际的,脑子都让那‘水鳖’给堵住了。”
“你个死浑的,嘴不把关,指不定是你下回摸到个‘黑鳖’把你的脑子给堵了呢。”
“那感情好,还别说‘黑鳖’是好,可也得够大才有意思,上回雨露期我就摸了个‘黑鳖’,好家伙,‘鳖头’一探老长了,还会‘吐水’。”
“还能‘吐水’?哪只‘鳖’呀。”
“不告诉你。”
大嫂们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因着在边关当奴的大部分都是军妓,平素的生活也就围绕着裤裆的那点事了,所以聊天总是打诨,可把叶流觞和柳无依吓的够呛,特别是叶流觞。
叶流觞羞的快要烧起来了,她闷声喝着羊杂汤,总觉得这些军妓会有意无意的瞄向她裆,她只能并着腿,坐在这里很尴尬。
大嫂们方才说的话其实她听懂了,只是懂了却更羞耻了。
柳无依同样尴尬,老嫂子们的措辞实在太粗犷了些,听着也十分不雅,叫人十分羞耻,她脸颊发红,止不住偷看叶流觞,见叶流觞也十分难堪,她默默加快了喝汤的速度。
两人十分默契的光速吃着自己的食物,快吃完时,大嫂们的话题忽然又扯到了她们。
“对了,叶姑娘是准备入伍是罢?”
张嫂突然问道,平时她和柳无依接触比较多,也就顺带认识了叶流觞,对楚家为何流放也清楚了。
她知道叶流觞和李安只是楚家的家奴,却因主子犯罪落了个边关为奴的下场,实在让人惋惜。
“咳咳。”
突然被问话,叶流觞被一口羊杂噎在喉中,忙拍着胸口剧烈咳嗽起来,柳无依伸手想帮她拍背,又想起当着叔嫂们的面不好意思,只好讪讪的收回手。
“欸,我说你个小姑娘怎么还噎住了。”
张嫂笑道。
“还不是你们说话不把关呀,一口一个‘鳖’的,人家小叶和小柳都是读书人,要面子的,肯定害羞呀。”
“对不住呀,嫂子们平日素来这般,已经习惯了。”
听那人一说,大伙才发现闹了什么笑话,俱难为情起来,毕竟大家都是军妓,生活中也就那点上不得台面的谈资,稍不注意反而让两个读书人羞臊了。
“……咳咳,叔嫂们自便就好,不必在意我们,我大概十月就入伍了。”
叶流觞掩着嘴道。
“十月呀,小李也是吗?”
张嫂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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