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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泽抬头看着他二人,捏着棋盒里的棋子,笑道,“是不是袖子的味道?我也正奇怪呢,自从过了午时,你捏子落盘的时候总有一股苦杏味。”
宁知远笑着摇了摇头,“这是我身上的毒。
郎中说因为没有药引子,他只能尽力把我身上的毒逼出来。
早前饮药时并无此味道,近几日午时一过,苦杏味也越来越浓,想必是毒性出来了。”
李承泽收起笑容,问道,“郎中说的是什么毒?”
苏锦书凝神想了想,说道,“我记得郎中跟我说,是一种和春花有关的毒物,可是具体是什么连他也说不清,只是查阅古籍,查到这个方子,还是个残方。”
李承泽点了点头,“那必然是杏花了。”
苏锦书心里有了主意。
别了二人,苏锦书匆匆行过,直去西苑的书库里找来她嫁妆里的《杏谱》。
此书乃是苏锦书尚在苏府时和陈叔出门偶得。
江湖中人云游京城,摆摊时让苏锦书眼尖瞧见,缠着陈叔买了下来。
书库向阴,甚是凉爽。
苏锦书倚着梨木雕花云纹书架,对着《杏谱》蹙眉。
寻常人只知杏花可制茶,这书上却记载着其根茎汁液经九蒸九晒后,能炼成慢性剧毒杏髓鸩,在四五日之内遇酒而发,不遇酒则可自然代谢消亡。
更奇的是解药制法,须得在寅时三刻采杏花未绽花苞,取花萼处晨露与雄蕊黏液调和,稍错半分时辰便成剧毒。
苏锦书看着书时只觉这部分是无稽之谈,但是对这本书着实喜欢得紧,里面记录的一些古法,除了谋财害命的,其余她都尝试着做过。
杏花木如何制成茶盏,杏花水如何炮制可以滋润肌肤,杏花笺如何烙入花瓣,虽不至立竿见影,但是并无什么损伤之处。
苏锦书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在书架上找到《杏林秘要》当今独留的一套残卷,不出意外,很快便翻出来杏髓鸩的症状。
此症初起,面色酡红,多有萎靡不振之状,缠绵二三月不愈。
继而咳嗽声紧,气息急促,喘息难续,精神日渐萎顿。
若有误治,或迁延失治,至七月之后,必吐血而亡。
苏锦书颤抖着合上书页,窗外忽地滚过闷雷,惊得苏锦书手中书本掉落至罗裙边。
电光石火间,她想起宁知远那日从宫里回来,纵然酒气熏天,却分明不像是醉酒的模样。
近倚着书架沉思良久。
待到约莫过了半个时辰,苏锦书想了想,转身拿了数本书籍,搬回杏雨轩,刚进屋便见屋外卷起一阵热风,天黑压压地沉了。
苏锦书进了里屋,嘱咐芳兰不要让任何人打搅她,关好门拉了帘子,点燃一个灯盏便开始悉心研读起来。
这毒药的药性因其制法过于复杂,多已失传,即便有也只是个大概。
苏锦书一连翻了好几本,才翻到陈叔给她的一本册子里,夹着几页她幼时扯下来的杏花相关的内容。
苏锦书看那几页页眉上写着:《毒经·花木部》——杏髓鸩制法。
苏锦书喜出望外。
一、取材
1.杏花根髓:须于春分后第三日,择杏树掘主根三尺,取根芯处赤红髓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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