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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传来脚步声,紧接着老管家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大人,族长大人让斯杜普斯小姐在下午钟敲三下的时候前往塔楼。”
“知道了。”
艾罗把杯子里最后的一点液体喝掉,他把餐巾收了起来,姿势斯文,“这段时间就让斯杜普斯随便去她想去的地方,前提是不要离开庄园。”
伊安举起一只手:“我反对。”
他说。
艾罗朝他这边看来,目光也扫过莱克西的脸——她感受到了,是一种和第一次见面不一样的眼神,但她没见过,所以也判断不清楚。
“莱克西小姐应该去我的庄园散步,我们可以一起喝茶。”
伊安的眼神始终放在莱克西身上,这个眼神莱克西知道,代表一种热烈的意愿,她把它记在手册第三章“各种眼神释义”
里了,比如贝林只要遇到八卦就会露出这种眼神。
“莱克西小姐也很希望和我一起,是吗?”
伊安这句话虽然以一个疑问句的方式出现,却有满满的不容否定。
莱克西有些犯难。
一瞬间,她好像回到了学校失火的前一个小时,当朱迪问她到底要不要一起去做实验的时候。
脑子里两个念头,她有多希望自己能在一个月之内做出三篇顶刊,这两个念头就来的多快。
第一个比较直接:如果我和他去了,那么我们可以在喝茶的时候谈一谈他对我想法的意见,你也知道,他是顾问。
第二个则有一种格外的幼稚感,好像一个十多岁的小孩自作聪明想的谋略剧:我如果去了,他一定会让我把想法和他讲了,方便他做一些对艾罗不利的事情,毕竟他们俩的关系那么差,他也看上去不是没有心机的人。
如果她导致艾罗受到不必要的伤害,那莱克西会非常自责——艾罗没有做过对她不好的事情。
有一个名词叫灾难化思维,就是一件事情还没有结果的时候,就以最糟糕的方式看待这个结果。
有时候这种情况会发生在收到过严重伤害的人身上,莱克西就是其中之一。
幸运的是,她在本科时期就认识到自己有这个问题,并发誓改进,可那些糟糕的想法却会在平息几个月之后,随着花园里杂草的生长开始突破缝隙,东山再起。
思考是发散性的,一旦其中含有灾难性,就会像病毒一样蔓延。
莱克西最后还是摇头:“谢谢邀请,但我还是留在这里比较好。”
“真遗憾。”
伊安很快就恢复了笑容,“没关系,我们下午还可以再见。”
“你上午可以自由活动,只要不离开中心城。”
艾罗改了主意,起身朝门这边走来,经过莱克西的时候,她听见他说了一句:“下午好运。”
莱克西还没来得及说谢谢,他就已经走远了。
“那我也走了,”
伊安站起来,“莱克西小姐,期待你下午的表现。”
莫尔顿兄弟都走出餐厅的时候,莱克西松了一口气。
绑在腰上的束腰带勒得她喘不过气,还让她丧失了驼背的权利,整个早餐期间,她连喘气都要一小下一小下地喘。
她摸了摸束腰带打结的地方,打算回房间就给它解开。
听见大门吱呀地开关声后,莱克西才从餐厅离开。
现在她的心情很复杂,是一种放学了的轻松感和毕业了的沉重感交杂在一起。
如果有一个时期和她现在的心情很相似的话,就是她高中毕业的时候。
当时走廊里充满了跑来跑去的同学们,都为自己终于毕业了感到兴奋。
但莱克西是走着过去的——跑着实在太傻了。
沉浸在一种奇怪的氛围里,一部分的她还在充满木屑香的操场上奔跑,另一部分的她已经回到了莓果街十八号的空调房沙发上,慵懒地翻着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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