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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天可怜见!
不过现在好了,祖孙总算团聚了。”
二舅母说。
祖孙俩人抱着哭了好一会儿。
宁窈和裴容长得十分相似,裴老太太一见她就仿佛见到了爱女,对她尤为喜爱。
她拉着宁窈的手,反复端详,说:“你们看,窈儿长得是不是跟容儿当年一模一样?”
“是呀。”
二舅母三舅母附和道:“容儿当年,是京城一等一的美人,窈儿也是冰雕玉琢的美人胚子。”
“容儿自幼心地纯善,这几个孩子里,我最疼她。
她十七出的阁,出嫁的时候同我说不想嫁,要一辈子陪在我身边,青灯苦烛也甘愿。
我笑她孩子气,硬要送她远嫁,结果,结果可怜白发人送黑发人……恨不得跟着她一起去!”
说到这儿,裴老太太又开始垂泪,摸着宁窈的手说:“今日瞧见了你,又好像看着你母亲了,真是上天垂怜……”
二舅母笑着说:“今日难得团聚,老太太千万莫要再哭,把身子哭坏了,那又不得了。”
宁晓年纪小也胆小,怕白头发和白睫毛会露出来,便缩在宁窈怀里睡觉。
宁窈一手搂着小妹,一边陪老太太说话。
关于娘亲生病时的苦态,宁窈有意一笔带过,专挑她们一路从贵阳过来的趣事,逗得裴老太太破涕为笑,对这个外孙女欢喜得不能再欢喜。
“窈儿的手怎么这般冷呀?”
裴老太太一直摸宁窈的手,但总觉得她掌心冰冷,搓也搓不热,再一瞧,就留意到宁窈身上穿的竟是一件半新不旧的冬衣。
她不在的日子,家中大小事宜交给了二儿媳妇,顿时对二儿媳妇有些不满意。
她叫三儿媳妇:“小娓,我屋里还有几块金丝拼花锦缎,全送到窈儿房里去,给她做几身冬天的衣服。”
二舅母脸色惨白,一直搅着手里的帕子。
三舅母则面露喜色,也拉着宁窈的手,亲亲热热地说:“窈儿,以后这儿就是你家,既然是自家人,就不说两家话,有什么想要的,就跟三舅母说。”
二舅母脸色更加难看。
宁窈聪慧,早就敏锐察觉二舅母和三舅母之间的暗流涌动。
这两人针锋相对,她在中间反倒有利,若是东风压到西风,或者西风压到东风,她都会受到压制。
于是她略一思索,开口乖巧地说:“多谢三舅母。
我刚来时,二舅母送与我两块上好的布,但时间太短来不及赶出一身新衣,这才只能穿旧衣。”
“原来是这么回事。”
裴老太太说,“以后有什么事,只管跟你两个舅母说。
她们都会好好照顾你的。”
二舅母松了口气,忙说:“是呀,以后有什么事,只管跟我说。”
“祖母,孙儿来迟了,莫要怪罪。”
一语未了,只听院中有人笑说。
热闹的大堂忽地便静了。
案几上的灯盏灯芯跳动,帘幔上人影惶惶。
所有人都屏声闭气,如临大敌。
宁窈便也好奇地寻声往门外瞧。
就见来人一身黑衣,腰配长剑,款步进来。
他的步履沉稳,身形颀长,矫健如松柏。
这该是个风姿绰约的男子,可再往上看,他的脸上却戴了一张黑色铁青面具,那面具锈迹斑斑,兽纹狰狞,只露出淡色的薄唇,和一抹苍白的下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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