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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妙笙握住了闵嘉音另一只手,对两个姐姐笑道:“大姐放心,有我在,我一定会好好监督三姐。”
三姐妹一直聊到眼皮都抬不起来,闵嘉音和闵妙笙才依依不舍地回房。
天明时分,靖北侯府中,一身皂衫清贵隽秀的赵则熹持酒欲拜赵则阳。
赵则阳侧了侧身,待赵则熹拜毕,便将人扶起。
“虽说长兄如父,但长兄终究不是父亲。”
赵则阳帮赵则熹整了整衣冠,笑着代父亲嘱托道,“厘尔内治,往求尔匹。”
赵则熹再拜,毕恭毕敬道:“敢不奉命。”
到了黄昏时分,赵则熹依礼来到闵府,拜过闵家祖先与闵谦,闵妙筝亦饮下酒,用过馔,两个新人终于见了面。
只是一眼对视,二人便齐齐红了双颊。
这边礼毕,赵则熹率先回府,再将闵妙筝迎入侯府。
待所有仪式结束,新人才得到了在洞房中独处的时光。
见赵则熹回房,闵妙筝第一反应是上前关切他的身体:“今日仪式辛苦,你可觉得劳累?”
赵则熹顺势揽住了闵妙筝的腰,神色是闵妙筝从未见过的情意绵绵。
他附在闵妙筝耳边低声道:“娘子医术精湛,将我的身体照顾得很好,我还不觉得累。”
话落,闵妙筝只觉耳垂上落下了一个轻吻。
她亦抱住赵则熹,声音有些羞怯:“昨日……昨日家中长辈给了件东西,说是洞房前看的……”
二人相拥着打开匣子,顿时觉得房中空气都燥热起来。
“筝儿,我……可以吗?”
闵妙筝本欲抬手捂住眼睛,一扭头却撞进了赵则熹深深的眸光里。
心潮在一瞬间轰响,闵妙筝仰起头吻上了赵则熹的唇。
龙凤喜烛的微光不断摇曳,大红喜帐却晃得比烛光更加厉害。
已是二月了,春宵一刻值千金。
闵妙筝和赵则熹蜜里调油地过了几日,闵妙筝回门那日,闵家人见二人亲密无间,都安了心。
才回过门,闵妙筝和赵则熹这对新婚夫妇便又去参加了闵如筠和汪振鹭的婚礼。
闵家姐妹作为新娘的近亲都受到了邀请,而汪府那边宴请的除了至亲好友,亦有高官重臣。
席间,作为新郎的汪振鹭需向宾客敬酒,闵妙筝尤其留意闵嘉音的反应,见她神色没有异样,才放下心来。
闵嘉音其实一直悬着一颗心,非是为自己,倒是怕汪振鹭在某些事上执拗得像他祖父。
所幸汪振鹭也一直神色从容,得了满座宾客的盛赞,闵嘉音才放松些许,再次将欣赏的目光投向汪振鹭。
不得不说,汪振鹭是闵嘉音见过最俊最迷人的新郎,而曾与汪振鹭并肩在宾客面前走过的闵如筠,亦是美丽不可方物。
才子佳人,天造地设。
闵嘉音正看得出神,忽听一道熟悉的声音在身侧响起:“闵姑娘,赵某敬你一杯如何?”
:()韶音无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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