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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自己的酒量有清晰的认知,无论是当时的感受,还是事后回想,她都十分确信,自己是被下了药。
此时她已经恢复了正常,说明那种药剂量不大,但发作时极迅猛,很有可能需要经过酒的催发。
本来闵嘉音该让精通医理的大姐来及时看一看,但偏偏刘氏将她禁了足,不许几位姑娘探望。
所以,下药的人会是刘氏吗?“姑娘,您在想什么呢?不是意外是什么意思?”
见自家姑娘出了神,纤长的睫毛投下一片暗影,宫商不自觉地放轻了声音问道。
闵嘉音睫羽微微一颤,抬眸望向两个丫鬟,眸中蕴光:“有人下药想要害我,我会把那个人揪出来的。
我落水之后还发生了什么,你们把知道的都告诉我吧。”
两个丫鬟闻言神色俱是一变,宫商忙道:“我们本来在偏厅等着,花园里突然一阵喧闹,随即听到有人喊着闵三姑娘和魏世孙落水了,偏厅的婢女小厮们一下子全乱了。
我和小羽赶忙跑到湖边,那时已有下人把姑娘还有魏世孙救了上来。
姑娘昏迷不醒,魏世孙倒是没什么事,但冷着个脸一言不发,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哑巴呢。”
闵嘉音捏了捏宫商气鼓鼓的小脸:“小商,你对魏世孙怨气还真大。”
“那可不!
姑娘一碰到他就没好事!”
宫商的怨气是有由来的。
闵家在京城中是个极普通的门第,几代老爷官位都不高。
如今闵府的当家人闵谦是元兴九年的探花郎,在国子监司业的位子上已经坐了十多年。
闵嘉音是闵谦唯一的嫡女,在闵家两府中排行第三。
闵谦的姑母闵氏嫁给了魏明庄,也就是如今的宁国公。
闵氏育有一儿一女,女儿正是当今皇后。
闵嘉音和魏以杭,一个是皇后的表侄女,一个是皇后亲侄儿,两人年龄相差不大,幼时确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先帝器重宁国公,又知晓宁国公府与闵府的亲缘关系,本欲为魏以杭和闵嘉音指婚。
然而,就在这桩姻缘在京中渐渐传为美谈之时,闵嘉音的外祖林家出了事。
宁国公府请当时还是太子妃的皇后出面求了先帝,先帝便将当年的指婚说成了轻描淡写的说笑。
宁国公府凉薄,此事最大的受害者是那时才九岁的闵嘉音,却从未见宁国公府对闵嘉音有过任何歉疚的表示。
正相反,宁国公府仿佛决意要和闵府划清界限,自六年前便几乎断了来往。
宫商和徵羽自小陪在闵嘉音身边,本就为闵嘉音所受的委屈而不平。
好不容易所有人都快淡忘了那桩指婚闹剧,魏以杭竟然又以一己之力把双方扯上了关系。
凭魏以杭显贵的出身和“京城第一公子”
的名号,一举就连累她们姑娘又被拉进了京城舆论漩涡的中心。
“我说三姑娘醒了,怎么也不见你们来知会一声,原来是在这儿嚼舌根子呢。”
伴随着一道不善的声音,内室的帘幕被挑起,一个干练的妇人领着几个丫鬟仆妇大摇大摆地闯了进来。
:()韶音无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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