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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林锦第二次从云头跌落了,她知道,太子在等她开口求欢。
她咬了咬唇,羞于启齿的话终被说了出来:“唔、给我罢……”
男人仍静静望着她,半晌,方冷笑道:“给你甚么?”
“嗯、就是,入进来……”
话音才落,忽又想到从前男人教她的那些下流淫话,忙又改口道,“唔不!
是、是……肏我……”
那样下流的字眼,足令她烧红了脸。
可男人仍旧不满,用指尖挑起她的下骸:“高声些!
是甚么?”
“是、是肏我,肏我……”
粉白鹅子脸儿涨的通红,一连说了数声“肏我”
,可男人仍未如她所愿。
“好,我这就唤你夫君过来,教他好好肏你!”
“不!
不要!”
男人轻嗤一声:“怎么,就这么怕他知道?是怕他知道了不肯要你,还是你舍不得教他伤心?”
明明全是他的臆想,却说的煞有介事,末了,更是咬着牙质问她:“他到底有甚么好?竟这样动你的心?”
可林锦正被他弄得不上不下,身下的淫液湿了一腿,脑子早被情欲捣成了浆糊。
太子这一连串的发问,直问得她脑袋懵懵,她的思绪还停在先前那句“夫君”
上。
她心道,自己与薛岱定亲不假,可尚未拜堂,如何就论起夫妻来了?见太子终于住了口,她这才嗔怪起男人来。
“你说甚么浑话呢!
我一闺阁在室女,哪有甚么“夫君”
!
再者,我是与你说话儿,你总扯上他做甚么,我原是说要你,又没说要他——”
太子听出了破绽,忙剪断她:“你说你要我?”
他不可置信地望着林锦,嘴角的笑再难压下,“好卿卿,告诉我,你想要我做甚么?”
林锦这才醒过味儿来,暗恨自己一时不察,才致失言……可话既出口又如何收回?思来想去,只好佯怒道:
“你当真不知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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