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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人在某一种处境中待久了,是会影响行事风格的。
姜辛儿自负武功高强、又常年跟在许秋迟那样招摇的人身边,怎么可能对那苏家缩手缩脚?而她从来处境不妙,稍有不慎便会失去一切,是以做事总是要瞻前顾后,每一步都走得十分艰难。
秦九叶叹口气,自言自语地喃喃道。
“鱼若是跑了,再厉害的网也无用武之地啊。”
“秦掌柜对自己就这般没有信心吗?”
前方的许秋迟转过身来,雾气将他面上神情氤氲得有些模糊,“以我先前的了解,秦掌柜应当最擅捉鱼了。”
姜辛儿手中油灯一晃,五个人脚下的影子也跟着颤了颤,秦九叶有些紧张地四处张望着。
“你若知道些什么,最好现下便说了。
不要同我打哑谜。”
许秋迟晃着扇子,半晌才慢悠悠地开口道。
“城中富商运送贵重货物,为了避免水匪劫道,都会隐去家徽,更不会在船只上特别的标记。
苏家运送药材更是如此。
但药材尤其怕水,苏家的船全部漆过桐油,颜色会比寻常货船深一些,再有便是那苏凛迷信,船停靠码头时船头必须朝东。
有这两点,应当能寻得快一些。”
这倒是些有用的信息,只是苏家若真在连夜转移什么,定会小心隐藏踪迹,只怕未必会遵循常理。
秦九叶边想边继续向前走去,身后的杜老狗张了张嘴,喃喃问道。
“可若是那艘船已经离开码头、此刻正在河道上漂着呢?”
那便只能自认倒霉了。
秦九叶本想如是这般说道,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她不能轻易就认了。
这是她的生死劫,如果连她自己也不愿全力以赴,又还有谁会愿意呢?
深吸一口气,她尽量平静地分析道。
“这种可能性不大。
从宝粟码头出城去的水道虽然宽阔,但到城门之间至少经过两处渡口,渡口不分昼夜、常有士兵排查巡视,若是发现有船只深夜游荡很可能会上前盘问。
苏凛应当不会冒这个险的。”
“秦掌柜所言有理。”
许秋迟的声音自雾气中悠悠传来,全无半点担忧紧张之感,“只是苏家情况有些不同。
苏凛攀上了都城的关系,又是这条线上缴税金最痛快、最阔气的一家,听闻私下出入九皋各处码头,连关牒都不需要查验,可谓是横着走。”
秦九叶闻言嘴上没说什么,心却开始忐忑起来。
她虽然对赚银子的事熟稔于心,但也实在不了解有钱人家做生意的弯弯绕绕,眼下听许秋迟那么一说,心中又有些没底。
而她一沉默,其余人也不再起话茬,四周瞬间安静下来。
一众人就这么在雾气中又摸索了片刻,除了几只受惊的水鸟,再没有旁的收获。
姜辛儿俯身在那覆盖了一层水汽的木栈道上细细查看,依旧没有发现马车的印记。
她眉头不自觉地皱起,起身走向许秋迟,压低声音道。
“少爷,苏家当真来了这处码头吗?莫不是出了什么差错?先前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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