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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散步的时候还信誓旦旦自己不是发情期的狗,明明这么容易就激动……
又生出骑虎难下的几分犹豫。
都到这一步了,总不能赶裴砚初去浴室解决吧?
本来就很晚了,说不定要拖更多时间……
闻祈决定跳过这个插曲,径直问:“学会了吗?”
裴砚初的胸腔起伏几下,勉强冷静下来,拿开了挡脸的手臂,道:“学会了。”
“那就好。”
闻祈点头,“来吧。”
裴砚初却没有依言动作,深深地望着他,问:“要是我做的好,有奖励吗?”
闻祈蹙了眉尖,念在不能光薅人出力又不给奖赏,道:“想要什么奖励?”
裴砚初确认般地追问:“什么奖励都可以?”
闻祈隐隐生出一种好似选择错了的不妙预感,但箭在弦上,只能硬着头皮接话:“只要你说的不过分。”
裴砚初笑了下,声线沙哑:“好。”
闻祈的手撑在床面上,纤细的腰侧被按上了两只宽大的手掌,隔着薄薄的睡衣面料,传递滚烫似火焰的热度。
“你……”
闻祈的瞳眸一缩,身形变换,视野天旋地转,被豹子般翻身而起的裴砚初压在了身下。
裴砚初撑起了手臂,整个人并没有实际性地将重量覆盖在闻祈的身上,深邃的桃花眼似含着脉脉深情,唇角轻勾:“是这样的吧?”
至少第一步,和刚才闻祈的做法一致。
闻祈嗯了声,忽略掉自己居于人下的微妙古怪感,将身体放松,等待着裴砚初执行后面的步骤。
裴砚初的视线落下,在他露在外的雪白肌肤上逡巡游移,反复地看来看去,脸颊渐渐漫开一层绯色,没有继续动作。
闻祈等了又等,实在忍无可忍:“你还要磨蹭多久?”
裴砚初的声音低下来:“我在看哪里适合……”
闻祈催道:“都行,赶紧。”
等待本来就让人紧张,再加上某人的狗东西杵着他就没下去过,让人背脊发麻,生出一种被觊觎的危机感。
裴砚初小心翼翼地凑了上来,温热的呼吸缓慢靠近,薄唇贴上了精致的锁骨。
毛绒绒的脑袋刺着闻祈的肩颈,蹭开一片细细密密的痒意。
闻祈望着房间的天花板,恍惚中生出一种终于开始了的庆幸感。
唯一的问题在于,裴砚初的动作轻且缓慢,比起什么情.色的举动,更像是在有只小狗在用湿漉漉的小舌讨好地亲亲舔舔,用脑袋拱来拱去。
这样怎么可能弄出痕迹?
闻祈的额角青筋直跳,手指抓着裴砚初的头发,直接把人扯起来,问:“你到底会不会?”
裴砚初的唇色比平时显得深红,迟疑地问:“我做的不对吗?”
闻祈闭了闭眼,咬牙切齿道:“起来,我去浴室看一眼。”
“哦哦,其实不用的,再给我一点时间就可以了……”
裴砚初不情不愿地让开了,闻祈懒得理他,坐起了身,下床去主卧连通的浴室。
浴室的灯光吧嗒亮起,光线炽亮,把一切照得亮堂堂的。
闻祈看了眼镜子,气笑了,问跟着进来的裴砚初:“你看看你搞出来的,和我搞出来的是一个东西吗?”
裴砚初依言看向镜中的自己。
颈侧修长,带着一个深红的吻痕,似烙下的标记,无声地炫耀着占领者的所有权。
他又转而看向闻祈的肩颈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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